付瑞接话：“从来都是靠自己嘛。刚认识你的时候，你就这么说，结果还不是差点被人打死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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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燕帧被他噎了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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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脆扭头不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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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嘴一撇，眼角挤出一滴眼泪：“我要是被我爸知道我进监狱，会被他打死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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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哪来的……”顾燕帧话到嘴边被他反应很快地咽回去，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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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，我一早打死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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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不也是个流氓。”身后的少年小声逼逼地吐槽了一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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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会后，牢房里恢复了死寂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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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对面的人不说话，顾燕帧这才重新打量起对面的人，看到他的短发，纳闷道：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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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把头发剪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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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海里一晃而过，那长发飘扬，身姿飒爽的……少女形象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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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依旧没说话，低着头，肩膀一颤一颤地抖，仿佛委屈到了极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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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燕帧又躁起来了：“哎，哥跟你说话呢，还想不想出去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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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牢房外传来密集、急切的脚步声，来了一群警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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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队长又急急忙忙地把顾燕帧的牢房给打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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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少，是小的有眼无珠，没认出来是顾少，还请到前厅来。”何队长点头哈腰地连连道歉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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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燕帧带着同牢房里的少年走出来，路过付瑞还瞪了他一眼，哼了声，跟着何队长走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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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房内再次静下来，付瑞抬起头，已经不见半分刚才的委屈模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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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还是那么幼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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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昏暗的牢房出来，外头前厅一片明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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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部分人还在忙着工作，抓罪犯，也有一帮人围着顾燕帧伺候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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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家派人来接他，人还没到，这会正闲着无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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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燕帧就让他们搬来了一套麻将玩起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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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对面牢那个，犯什么事了？”顾燕帧一手捏着麻将牌，状似无意地询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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