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毒？”张司令想站起来，但双腿发软，使不上劲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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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点头说：“应是一种慢性毒。张司令是否有喝茶的习惯？这毒应是被掺在茶水里，长期饮用，就会中毒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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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司令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宋西成，宋西成额间冒出了冷汗，面上的慌乱更加明显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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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眼底下的学生，张司令大概也猜出来，刚刚发生了什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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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要是就这么算了，那么再下一次就难防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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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付瑞胸有成竹的样子，张司令打算给学生一个自己报仇的机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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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司令气若游丝地开口：“那你，可知道，是谁下的手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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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笑了笑：“当然，是他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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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也没想地指向宋西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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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要乱说！”宋西成怒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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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第一，刚刚张司令倒下，你三番两次地不让别人接近张司令进行抢救，甚至想把罪名按在一帮爱国学生身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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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西成反驳：“张司令在这倒下，本就应该怀疑你们！我怎么可能让你们再次接近张司令？再说，我不是让你接近了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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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从容道：“第二，张司令死了，对于顺远来说，就是损失了一名保护顺远老百姓的干将，对于我们来说，是失去了一个主心骨的方向，都没好处。唯一有好处的是你和日本商会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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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西成怒瞪他：“关我什么事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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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笑了下：“他死了你就是司令了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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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哦……”底下的同学和士兵都恍然大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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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司令默不作声地看了眼宋西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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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西成面色不虞道：“我对张司令忠心耿耿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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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司令缓缓开口：“我的茶叶，可都是你送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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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下之意，他的慢性毒，都是宋西成下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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