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人贩子吗？”</p>
</p>
付瑞被相柳给带到海里去了，一个巨大的贝壳里，周围还有一层薄膜隔绝海水。</p>
</p>
“我又不是融闻。”相柳说了一句，就把肩上扛着的人给放通体透白的床上。</p>
</p>
付瑞用手肘撑起身体，侧躺在床上，看着他笑道：“你说你，但凡融闻去军营一趟，你都赏他八十鞭，是不是蓄意报复呢？”</p>
</p>
相柳边脱衣服，边居高临下地说：“是又如何？他凭什么跟在你身边那么多年？”</p>
</p>
付瑞伸长手，勾起他腰带，把人拽到床上，半搂着他的脖子，说：</p>
</p>
“别气了，他不重要，这世上所有事于我来说，除了你，都不重要。”</p>
</p>
相柳双手撑在他脑侧，压在付瑞身上，显然这话很受用，心情大好地俯身亲了下他嘴角，接着一路顺下，手指轻轻挑开他的腰带。</p>
</p>
“会后悔吗？”</p>
</p>
相柳问这话的同时，突然几条水蛇从海里透过隔水的膜，爬进来，瞬息间将付瑞双手给捆绑起来固定在床头。</p>
</p>
付瑞左右看了眼，挣扎了一下，动不了，忽然相柳那冰凉的手掌抚上他身体，他瞪着眼，只觉得整个脊背都瞬间麻痹。</p>
</p>
“会有人一边问，一边绑人的吗？”</p>
</p>
付瑞朝他身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脚，却被另一条水蛇卷住光洁纤细的脚踝，用力拉开，被迫敞开了身体。</p>
</p>
“不想你拒绝，也怕你后悔。”</p>
</p>
做尽这些事的相柳，表面淡定，但他心跳奇快，他身体常年低温，这一刻却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一般，沸腾着涌向四肢百骸。</p>
</p>
“不会。”付瑞说。</p>
</p>
相柳垂眸看他，床上的人身体在轻微颤抖，上挑的眼尾晕开了一点红，湿润的睫毛纤长浓黑，随着身体的紧绷颤颤巍巍地扇动。</p>
</p>
身上的衣服有明显的鼓起蠕动，几条蛇在他身上游走……</p>
</p>
付瑞眼神迷离，死死咬着唇，也不知此时的自己是紧张还是兴奋。</p>
</p>
只是在相柳的眼皮底下，他羞愧难当。</p>
</p>
“相、相柳……别这样。”他声线不自觉地颤抖。</p>
</p>
“哪样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