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头端着烤蛇进营帐放桌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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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把同类端过去给付瑞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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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抬眸看他，“我想吃你亲自烤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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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：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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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好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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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归玩，闹归闹，但眼下一个问题也没解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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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双方都没因为这次计策失败而闹情绪，付瑞坦然道：“本来以为，可以杀了西炎玱玹，以此为饵，跟五王七王中的一个合作，再进行离间，毕竟他们的把柄都揣好了，只要收拾了他们其中一个，辰荣军可在中原百姓中立威，有在中原立足的机会，复国可从收复中原氏族开始，再卷土重来，结果横出一个玟小六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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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坐在他对面，托腮望着他，时不时拿手帕帮他擦一下嘴角的油渍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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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发现你一个很有意思的特点。”相柳忽然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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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付瑞边吃边看他，挑眉示意他接着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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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任何一个地方，除了王族，其实并没有那么看重百姓和国家。”相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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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着说：“在氏族之间，只有家族是最重要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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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国家的王，就像这些氏族的首领，败了也就败了，家族领头换谁都一样在发展，只要不碰到中原几个世家的利益就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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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涂山氏，他只要能繁荣昌盛，他可以不选择跟随一个王，直接跟你这么一个小老板就可以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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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迟疑：“所以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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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撑着下颌看他：“别人不是在抱怨自己为何身陷囹圄，就是在考虑家族繁荣，自从认识你以来，好像只有你，会那么看重家国大义，黎民百姓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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