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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你说玟小六就是皓翎王姬，你捡到她，就是带着目的在养她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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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边说着，边把他拉到怀里，操控蚌壳浮出海面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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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看着眼前漆黑的海底，说：“她还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皓翎大王姬，小六一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，我利用的是她的身份，这对她来说是负担，我一开始就知道对不起她，所以这些年一直对她跟对待闺女一样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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蚌壳浮出水面，外面已经是深夜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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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窝在相柳怀里坐着，抬头就是灰蒙蒙的明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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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低头看怀里的人，问：“所以你从那么早以前就开始想到要跟皓翎攀上关系了？为何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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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这话时，手背被一下一下地触碰，付瑞的手搭在他手背上，指尖一点一点地敲着他手背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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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会后，他才听到付瑞说：“我说你这大将军，只会打仗是吧？我既然知道你走这条路，那我肯定是要好好谋划谋划的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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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有些难言，他没想到付瑞从那么早以前，就已经想到了那么远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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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最初的分开前，也是在这样的月夜下。”付瑞忽然想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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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也仰头看向那轮明月，轻轻嗯了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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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相柳大将军，现在丰隆的爹辰荣熠被临时推上当中原的王，等待时机复国，洪江剩下的那点残兵也已经归顺辰荣熠，自请去守西炎的边境，你的恩，还完了吧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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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捧起他的右手，无聊地玩起他粗糙的手掌心上的茧子，似乎感觉喉间有些生涩，又艰难地继续开口道：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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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不能看在我也为你鞠躬尽瘁谋划多年的份上，剩下的时间，陪我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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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柳低头看到那手指还在他掌心打转，他伸手将付瑞的手掌心摊开，十指交握，轻声应道：“好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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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脑袋抵在怀里的人肩上，双手将付瑞抱紧了些，满足地喟叹一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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