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基大典上的小插曲过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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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和玱玹、还有西炎的一众大臣在大殿里谈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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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玱玹答应了付瑞要跟中原做臣属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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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人很多，气氛也紧张得很压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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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能从玱玹眼中看得到他的隐忍、他的壮志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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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些付瑞不在乎，反而轻松地问他：“你为何杀涂山璟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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玱玹一时没搭话，只是低头沉默地写起和平条约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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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继续道：“是不是看到他抬了那么多东西去皓翎，以为他是去求亲的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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玱玹明显一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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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并说：“真正的王，是不会用伤害女人来换取和平的、更不会拿女人联姻来粉饰太平。而是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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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停顿，玱玹抬头看在底下站在大臣间的付瑞，他听到付瑞那空灵又充满威慑的语调——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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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胜者为王，打到你服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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玱玹眼中依旧有不甘，但付瑞说得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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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，似乎很久以前在清水镇时，付瑞就曾跟他说过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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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一纸契约上成签字立约，从此五百年内和平互不干扰，但西炎还要作为附属国，连年上供，俯首称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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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离开了大殿，出来就看到原本天上的士兵也全都落下来，在上垣宫外排列整齐地等候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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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最前方，大殿门前，相柳他们几个还在门口等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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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念围着小夭转来转去，说：“你不是清水镇那小流氓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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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小夭尴尬地笑了笑，不敢说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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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念：“就你这样的，还当我姐姐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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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夭：“是是是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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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念：“是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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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夭：“不敢不敢不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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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念：“我不管，当初你也摸了我，你让我摸回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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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夭敞开手：“来来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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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把手上的契约书，丢给赤水丰隆，然后说：“那边俩闺女，大庭广众的，能不能矜持点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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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俩人都停下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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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水丰隆展开契约看了之后，惊讶道：“付瑞，还真给你搞到了啊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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