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付瑞的回答，李长生才像了却一桩心事般放松下来，坐下来和付瑞一块喝酒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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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和李长生莫名就很有话聊，从百年前的江湖，聊到现在的江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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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两人都喝得有些多了，就要醉倒前，才有意识要各自回家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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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互相搀扶着进了稷下学堂，刚进门恰好柳月和雷梦杀都在院子里下棋，分别扶住了他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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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瑞厉害啊，我还是第一次见能把师父喝醉的人，这是得喝了多少？”雷梦杀震惊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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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赶紧把师父带回去吧。”柳月一手抓着付瑞的胳膊，另一手落下去，随意地搭在付瑞的腰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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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梦杀刚要把他师父直接扛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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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生一手勾搭住雷梦杀的肩膀，醉醺醺地说：“老二，你和老七以后都要听小九的话，知道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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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九？付瑞？”雷梦杀赶紧搀扶着他，看了眼那边被柳月扶着，脑袋耷拉着的人，但显然都不是能回答问题的状态，便扶着他赶紧走，又说：“好好好，师父，咱们先回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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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又看向柳月叮嘱道：“柳月，你等了付瑞一晚上，你照顾好他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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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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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月也赶紧把付瑞给扶着进屋，把他放椅子上坐下来，又给他倒了杯茶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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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迷迷糊糊的视线跟着落在柳月拿杯子的手指上，看着他倒茶，看着把茶水端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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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好看的手指，怎么能用来干活？”付瑞醉得说话都不是很清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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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倒茶水而已。”柳月把茶水放他手上让他自己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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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却没立马喝，而是看着他靠近时，紧盯着他那张面纱下模糊的脸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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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由自主地，他又朝柳月的面纱伸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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