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北联想到要是他当着付瑞的面说他是警犬，付瑞得当场炸毛的样子，忍不住笑了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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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晓光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坐下来，随口问道：“哥你看上他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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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怒斥一声：“看上啥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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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晓光被他这反应吓懵了，说：“你不是说要给咱们组，找几个外援吗？你没看上他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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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北哦了声，反应过来自己会错意了，平静两秒后，答道：“人家学生娃一个，还是个师范生，以后工作包分配也是个正经老师，比干咱们这个强多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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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，你说得也对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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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人把他给放了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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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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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被放出来时，都已经是凌晨两点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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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安局里都没什么人，走出外面已是夜深人静，出租车都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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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要送你回学校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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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传来一男人敞亮爽快的声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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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回头看他：“那倒不必了郑警官，多亏某人的福，学校门禁都下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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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住哪？”郑北问出口时，脑海里已经设想好带他回自己家住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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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付瑞身上就只有几百块的现金，和一张身份证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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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酒店凑合一晚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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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在门口待了有一会，看到有出租车来，直接拦了上车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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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时外面落了细碎的雪飘，车子在城市道路上穿梭，雪下得不大，这个年代深夜的城市有种凄然的孤寂感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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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环顾一圈便没了兴致再看，不经意地收回目光，从后视镜上，他看到司机在盯着他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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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叔，怎么了这是？”付瑞在后座，交叠双腿，手肘支在窗口上，刚刚还没什么兴致，这会有趣多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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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就是活久了，坏人的眼神一眼就能辨认出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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