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回过神来，瞅了眼郑北：“半个月不见，变化挺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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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那边查万皇酒店。”郑北解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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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晓光点头附和：“啊对，我们打算从臭水沟查起，看是哪个工厂在用毒浸泡毛巾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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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话说回来，为啥抓了林智达，万皇还在运营？”付瑞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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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查了才知道，被明天外贸接管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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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雪瑶说着，又把一张照片放桌上，“我还查到了现在代替姜迎紫和林智达订毛巾散货的人，是一个叫白玲的女人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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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瑞儿对她有印象不？”郑北把照片扬起来给付瑞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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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只是瞅了一眼，很快在脑海里找出这个人的印象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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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郑北在会所里误抓那次，除了他和一些贩毒的人，还有些工作人员，当时被带走调查的人里，就有个女保洁，就长这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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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真就以为她就是个保洁。”付瑞纳闷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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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没想太多，现在回想，到处都是疑点，当时我还把大多注意力放你身上了。”郑北也回想起当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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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错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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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夸你魅力强呢。”郑北赶忙解释，又说：“你咋样？高局说，你最近老往海关跑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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