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小海很快平静下来，转过身闭了闭眼，再次睁眼时，眼底阴郁从镜子里看后座的人，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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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郑北就要被炸死了，你还笑得出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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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雷管都是哑炮，炸不了，我当然笑得出来了。”付瑞从容道，“咋了，小马哥不笑，是天生不爱笑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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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称呼，姜小海微微蹙眉：“你这都知道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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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猜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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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说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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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坐姿惬意，一手还抵在车窗上，不紧不慢说：“警察办案讲究证据和逻辑，我不一样，我毕竟不是科班出身，但我通人性，有时候没有证据的事，也能说明情况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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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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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小白楼案，你是保安，林江在郑北店里闹事，你是郑北的朋友，二金、秦义先后被捕，你是秦义的儿子，姜迎紫、林家父子被捕，你是姜迎紫的弟弟。每一次案子发生，都和你有关，可最无辜的人却又是你，你永远都是个好人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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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如何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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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小海，你说你见过很多人，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好坏，那你应该知道，好人，是不会把‘好人’两个字写在脸上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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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半阖着眼，也从镜子里和他对视，嘴边始终噙着一点清浅的笑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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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敢上我车。”姜小海目光审视着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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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杀了我两回，还都没证据，我还没这么憋屈过，我也要杀你一回。”付瑞嘟囔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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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小海听清了，叹了声气，问他：“那你可知，雷管哑火了不要紧，我不仅会制毒，我自己也会做炸弹？威力虽然不如国外的货，但炸死一个楼的人还是可以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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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眼神一顿：“这位亲，不建议同归于尽哦，我不会死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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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城里，不在车上，我提前安装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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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个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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