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倒也不慌，说：“那不然我是什么混血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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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中瘟疫，你大概是神和妖的混血。”赵远舟看着付瑞的脸想了想，“讙和九命猫妖的混血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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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眨了两下眼睛，眼神逐渐亮起来，“讙只有一只眼睛三条尾巴形状如狸，九命猫妖有九条尾巴，那我以后岂不是有一只眼睛，三条尾巴，九条命？太酷了吧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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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扯哪去？”文潇没好气道，松开付瑞脸颊，接着说：“你的本体还没长成完全体，还不知道什么样呢。再说，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你为何撒谎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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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远舟也紧盯着付瑞，屋里安静了许久，看付瑞不愿说，他才开口道：“你若是有苦衷，你也可以不回答。但我想知道，你有没有背叛我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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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付瑞这次回答得很快，又叹气说：“这个世界能杀我的，只有大妖级别，但在人间活动的大妖，只有你们几个，一开始我确实不相信赵远舟，最初我认为，要不是你，就是离仑杀了我，但显然都不是。然后我就透过离仑，发现了崇武营，离仑这样的大妖都能被崇武营利用，可见崇武营背后的阴谋并不小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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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确定，是崇武营利用的离仑，而不是离仑利用的崇武营？”文潇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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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是离仑利用崇武营，那还需要妖化的人吗？直接领导整个大荒杀入人间不就好了？”付瑞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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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妖化的人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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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就是冉遗案的时候，离仑把你们俩都引走，之后小卓他们就遭到了崇武营的袭击，但后来我在小卓写的报告上，就发现了袭击他们的是被符咒控制的妖化之人，这些妖化人会听从指令，配合攻击，但显然不是完全体，还在实验期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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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远舟脸色变得凝重，听到实验这俩字，他好似又想起来了什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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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八年前，我和离仑在人间意外发现了一个地下实验室，那关了很多小妖，被人类抽血做实验，也是那时候我跟离仑决裂，连细查都没有，他就笃定人类都是坏的，就杀了那里的人类，把小妖们都救走了，这个实验室或许跟你说的妖化人有关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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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想了想，故意大声道：“哎不对啊，既然当年的离仑那么痛恨那个实验室，现在为何又帮着崇武营的实验室？这不自相矛盾吗？难道离仑真是被骗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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识海里的离仑：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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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也不对啊，你是从离仑那回来之后，才知道妖化人的，那这跟你和离仑在无人角落勾结有什么关系？”文潇一下抓住漏洞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