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</p>
</p>
付瑞眼神一颤，能说啥，让卓翼宸动摇成那样？</p>
</p>
［卓翼宸是妖，我跟傲因提过一嘴，我放她自由了，或许是傲因顶着你的脸这么说他，也或许是妖化人里有傲因那样会变身的妖。］</p>
</p>
脑海里又响起破防哥的声音。</p>
</p>
“……”他怎么会是妖？</p>
</p>
冰夷族的祖先不是杀了应龙的斩神？书上都这么说的啊。</p>
</p>
付瑞深吸一口气，拳头捏紧，艰难地忍住身体的颤抖，转头看那边还在吸收周围戾气的赵远舟。</p>
</p>
“有什么线索吗？”付瑞问。</p>
</p>
“不在崇武营，在城外。”</p>
</p>
三人又追到城外的林子。</p>
</p>
“前面有人。”赵远舟突然停下拦住两边的付瑞和英磊。</p>
</p>
三人都停在林子中。</p>
</p>
月色朦胧，他们只能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朝他们走来。</p>
</p>
付瑞先感觉到熟悉的气息，眼睛缓缓睁大，甩开赵远舟的胳膊冲过去。</p>
</p>
那影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，身子陡然倒下，付瑞及时接住那身体，颤声喊：“小卓——”</p>
</p>
“小卓大人？”</p>
</p>
英磊和赵远舟也赶紧过去。</p>
</p>
付瑞扶着卓翼宸的上半身蹲下来，借着月光看到一点他的脸庞轮廓，还能闻到明显厚重的血腥味。</p>
</p>
“你怎么样？”付瑞催动灵力给他治疗。</p>
</p>
灵力在黑夜中发出柔和的白光，三人骤然看清卓翼宸身上时，又猛地呼吸一窒。</p>
</p>
他下唇到下巴、脖子和衣襟上都是血，两手都拿着东西，一边是断了的云光剑，一边是一个木盒。</p>
</p>
他缓缓将木盒拿起给付瑞，气若游丝地说：“你的、内丹……我抢回来了。”</p>
</p>
“你傻啊，我不要那玩意儿也死不了。”付瑞手抖得治疗的灵力都不稳。</p>
</p>
“可我、想让你……完全记起我、和我们的、从前。”</p>
</p>
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