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和沈翊两人也算是公费约会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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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最后，在阮芳芳的指导下，还是沈翊做出了一个正常的小花瓶，付瑞再次做了一个婀娜多姿的花瓶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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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地就是前凸后翘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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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某种程度上来说，付警官这门手艺也算别致了。”阮芳芳坐在对面负责指挥，只是并不意外他做成这样，甚至有点习以为常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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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也笑着转头看了眼付瑞，付瑞尴尬得想捂眼睛，但一抬手，发现手脏，又只好放下手，视线左看看右看看无处安放，一秒看了八百个地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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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这个事就是需要心静，手才稳，付警官这次格外离谱，总不会是因为今天带人来了，起了攀比心？”阮芳芳试着分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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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当即摇头，“我跟他有什么好攀比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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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听进耳朵里的是“心静，手才稳”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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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手稳，付瑞的手绝对是最稳的，毕竟每年参加大赛，神狙手的称号是每年都会落在付瑞头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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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有心事啊……沈翊手里捏着一块泥土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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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不做了。”付瑞起身去洗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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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出来时，正好看到沈翊站在一幅贴墙壁上的陶艺画前，是用失败品的碎片粘上去形成的，碎片呈一个大范围的圆形，每块碎片的尖端都朝内，中间却是空缺了一块地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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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他们聊到了什么，阮芳芳突然直接拿锤子敲烂了一个失败品，拿起其中一块碎片，贴在墙上那陶艺画正中间空缺的地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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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突然且果断的动作把沈翊和付瑞都给惊得身体一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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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芳芳仰头看着墙壁上，声音轻得像一句无意识的呢喃：“这样就逃不掉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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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怔住用一种略微惊讶的眼神看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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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芳芳给人的氛围是一种温和的感觉，就像她在指挥付瑞做陶瓷时，说话也轻轻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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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阮芳芳那果断的破坏、和无知无觉带着控制欲的说辞，让沈翊浑身不自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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