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浩看他没再冲动，才撒手，接着把自己当反面教材：“我老婆要真傍上一个有钱的、靠谱的，那我还能放心跳，这些年她当家庭主妇，和社会脱节，年纪到了，也没有工作岗位能让她有收入，她自己活不下去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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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都不容易啊。”付瑞感叹，“要不我还是一死了之算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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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浩却当即抓着付瑞胳膊从围墙上下来到安全区域，像教训晚辈似的恨铁不成钢：“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强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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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：“……”居然就这么救下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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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浩勾着付瑞的肩膀往回走，一边还在劝着他：“我特别理解你现在的感受，但你真不能想不开，你还没犯错，你还来得及挽回你老婆，不像我，我已经把小三杀了，背负人命，我的错就是一个例子知道吗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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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勾肩搭背，抽着烟，一边聊着路过发愣的沈翊，一起下了顶楼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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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跟王浩去吃喝了一顿，然后带他去自首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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局里忙活了一天的同事们看到他俩一身酒气，还勾肩搭背回来，脸都黑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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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还公费去大吃大喝就结案了，那他们忙了一整天算什么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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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好歹也是结案了，杜城把人带去录口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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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班回家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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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把喝醉的付瑞带回去，让付瑞坐沙发上休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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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像没骨头一样软倒在沙发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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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去厨房泡了蜂蜜水出来，把付瑞拉起来，递到他嘴边，随口说：“借题发挥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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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喝了蜂蜜水就躺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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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头也没抬，“发什么挥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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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：“好了，我交代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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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才抬起头，脸上还有微醺的红润，撅着的嘴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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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确实是对基因研究感兴趣，才经常去那的。”沈翊说，“而且，我没出轨，但我确实好像跟他很聊得来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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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把腿曲起来，手肘支着膝盖上，掌心撑着脸，眯着眼看他：“你想做人性研究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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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？”沈翊诧异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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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猜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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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翊一直不敢明说的就是这个，他觉得付瑞肯定不会同意他做人性图谱，所以这段时间都没跟付瑞提过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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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画人性图谱，方凯毅说，他懂我的画，懂我的噩梦，你不会懂的，一直暗示我不要告诉你，我就没说过。”沈翊坦然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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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知道我不同意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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