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仰头看着他：“可我记得，她的第一念，是取自于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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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，她才恍然想起，既然那善念出自付瑞，那也就是说，无念石认为付瑞拥有着世间至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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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是我擅作主张，就当我收她为徒的一份礼物吧，虽然是我自己索取的，送我自己的礼物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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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站起身，两人面对面站着沉默良久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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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帮你引荐见臣夜，但愿不愿见你，在他，不在我。”茯苓抱着嘻嘻在怀里，夜里的风冷得她发抖，“他和我不一样，我是没了记忆，但他是清醒着沉沦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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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像如释重负一般地笑了下，不费体力就能说服的事，是最好不过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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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后退一步行了个礼，说：“多谢白曦姑娘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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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看着他弯下腰的举动，有些不适应地转过身，“以后还是叫我茯苓吧，我还不想暴露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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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付瑞愣了下，她还想在瑱宇身边混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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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叫你懒大王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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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付瑞眨了两下眼睛，正色道：“啊对。入我懒门，保你一生无忧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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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是你帮了我很多，你是阿烁的师父，无需向我行礼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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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亮终于从云层中出来，她低头就看到了自己脚下的影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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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否认为了救嘻嘻，她是带着杀意而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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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付瑞指着青青草原时的微笑，在这月光时有时无的夜晚，给了她长久的温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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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这的动静不小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