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羡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头，“什么事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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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识梁信吗？”付瑞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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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识。”杨羡面色迟疑，“他可不是什么好人，你离他远点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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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怎么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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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”杨羡纠结了半天，才小声说：“他男女通吃的，不仅祸害女子，还包养过娈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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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拿筷子夹肉的手一顿，抬眸在杨羡脸上细细打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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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羡半眯着眼看付瑞，嘴边扬起一点坏笑，轻声密语：“尤其你这样眉清目秀的小白脸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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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……”付瑞被呛了一下，往旁边弓着背猛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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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整个喉咙都是火辣辣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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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羡坐过去，拍着他背顺气，“干什么一副心虚的鬼样子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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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心虚了，离我远点，都说不喜欢跟男人触碰了。”付瑞拧腰躲开后背的手，“坐一边儿去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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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羡悻悻收回手，听话坐旁边去，“你打听梁信干什么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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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正色道：“他有哪些仇家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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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了，他仗着自己有个当官的爹，欺男霸女，他家那一条街都是他仇家，但凡貌美的男女，都被他调戏过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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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都能活到现在。”付瑞笑了，抬酒杯抿了一口，抬眸看他：“你欺男霸女过没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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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杨羡刚想回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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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，当我没问，省得我生气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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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气？为何生气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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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好朋友是欺男霸女的恶人，你生气不生气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