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大妹妹聪慧，看你俩笨的。”付瑞嫌弃地看了眼老四老五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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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敢说我！”老五瞪向付瑞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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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噤声了，老老实实地往娘旁边挪了挪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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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马车忽然停下，外头负责驾驶的仆从说：“大人，城门口有军队进城，咱们得避让一会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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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付瑞应了声，然后就坐着不说话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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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军队？”几个姑娘都掀开帘子去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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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娘康宁从窗口看了眼前边，两支人并不多，大概就几十人的军队缓缓向着城里去，一支是折家军，一支杨家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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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目光落在折家军的领头将军身上，顿时怔然，呢喃：“哥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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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以为她在叫他，应了声：“怎么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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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探了个身过去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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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头的折家军领头人里的少年折闵往旁边看了一眼：“哥，这汴京就是不一样啊，还有好多娘子看着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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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淙也顺着看过去，看到马车上探出的几个脑袋，顿时内心怔松一片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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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即跟旁边的手下说：“跟着那马车一家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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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还要进宫面圣，还不能暴露身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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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几个有你喜欢的？”杨羡纳闷道，他也往旁边看了一眼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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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在对上那一双熟悉的眼睛时，他迟疑了一下，长得像付瑞的女子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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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的眼睛很好认，平静、透亮、与人说话时会带一点笑、弯弯的，很好看，独自一人不说话时，他眼中的安宁仿佛在深思熟虑着什么，悲悯又让人心中一片宁静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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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有什么能让他眼神有变化……只有那一次，突发奇想地靠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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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上视线时，那双本来平静无痕的眼，肉眼可见地慌乱避开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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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眼神他太熟悉了，三年前他隔着付瑞，贴近到只剩一点距离来翻看付瑞身后桌上的兵书，当时付瑞就是这种慌乱的眼神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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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谁家长得像付瑞的娘子，那分明是扮成娘子的付瑞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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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，杨羡比折淙直接多了，他直接控制缰绳骑马朝着那辆马车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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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？杨兄，这样是不是太失礼了！”折淙怕他对自家姐妹不利，赶紧跟上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