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傅云夕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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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直奔付瑞和庄寒雁这桌坐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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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斜靠在椅背上，双眼微阖，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，悠然自得道：“云夕兄去澹州可有什么线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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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故意让我去的？”傅云夕坐在他对面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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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让你去，你也会去啊，你想查庄寒雁和我的把柄。”付瑞乐呵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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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性质不一样，我自己去，可能是如你所说，你暗示我去，那就是有东西在澹州，等着我去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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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查到了没有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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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傅云夕脸很臭地撇开脑袋，语气不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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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寒雁左看看付瑞，右看看傅云夕，不知他俩在打什么哑谜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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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斗胆问一句，姐夫可有抓住我的把柄？”庄寒雁问这话时，面上露出一点委屈，“叔叔婶婶之死，我可是有老老实实坐过牢的，算不得我的过错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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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点委屈装得实在不像，倒像装给傅云夕看的调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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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云夕不想理这对青梅竹马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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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身子前倾，手肘抵在桌上，手背托腮，笑着说：“你不知道你这姐夫，说没有，其实就是有。男人嘛，尤其是当了爹的人夫，说不要，就是要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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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傅云夕瞪了眼付瑞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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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真有收获，他在澹州，遇到了隐姓埋名的付瑞的母亲，秦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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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笑了笑，看着对面的男人，“既然我试探你，你试探我，都到了这份上，现在我们可以完全信任彼此了吧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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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可以，但是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