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算把庄憾良的坟给挖开看到棺材板，柴靖本以为还要费一段力气开棺。</p>
</p>
结果只是轻轻推了一下，棺材盖就被推开了。</p>
</p>
“被开过。”柴靖蹙了下眉。</p>
</p>
“拉开看看。”庄寒雁说。</p>
</p>
棺材盖直接被柴靖双手掀开，两人看到里边时都愣了下。</p>
</p>
竟是空的！</p>
</p>
严格来说，是没有骸骨，但有一些便宜的陪葬品。</p>
</p>
“谁挖走了？庄仕洋？他察觉到我要验尸？”庄寒雁后知后觉地心底发凉，不断回想着在家中哪里出了差错。</p>
</p>
不，她学医毒的时候就得从解剖尸体开始，母亲都不知道她会验尸，只知道她懂医术，庄仕洋不会知道。</p>
</p>
而且祖父都死了十七年，是付瑞认为，如果她被送去澹州，是庄仕洋为了掩饰洗钱的行为，那么她出生那天就被冠上“赤脚鬼”的污名，也是有意为之，那当时祖父的死也就有了可查的价值。</p>
</p>
所以那日，付瑞才让她刨自家祖坟验尸。</p>
</p>
柴靖还站在坟坑底下，忽然抬头看庄寒雁：“火把给我。”</p>
</p>
庄寒雁回过神，将火把递给她。</p>
</p>
柴靖将火把稍稍放低，指着里边的布碎，“你看这点，是不是有血？”</p>
</p>
“看不清啊。”</p>
</p>
柴靖再次朝她伸手，“下来看。”</p>
</p>
庄寒雁握着柴靖的手，正要往里边跳，结果脚下的泥土太松，整个人滑落下去。</p>
</p>
柴靖一手将火把拿远，一手及时搂住她腰身，把人带到怀里，然后愣住，她听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。</p>
</p>
庄寒雁扶着她肩膀站稳，好一会才抬头看她：“撒手啊。”</p>
</p>
“哦……”柴靖后知后觉地收回手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