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点吃，又没人跟你抢。”宋墨喧宾夺主似的瞟了眼顾玉，才伸手轻轻拍了几下付瑞的后背，还拿手帕擦了擦他唇角。</p>
</p>
而顾玉看似沉静的脸上眉角抽了几下，齿颊都不自觉地绷紧。</p>
</p>
付瑞顺过气后，才看向宋墨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，就算你是姑娘，我也不会跟你成亲，更不会承欢膝下？”</p>
</p>
“是说过……”宋墨回想起他们第一次分别。</p>
</p>
那时候他要去福亭投军，在林子里等了有一会，看似在等付瑞来寻他，实则是在反思——为何他总有点放心不下付瑞。</p>
</p>
明明付瑞比他强那么多。</p>
</p>
那时候的他甚至还想到，他若是个姑娘，他俩早就顺父母之命，成亲住在一起，一直朝夕相处，也就不必一个在外当兵，一个在朝中当官。</p>
</p>
这才有了后来，他问付瑞，如果他是姑娘，他俩是不是早该成亲了。</p>
</p>
那时候付瑞回答的是，就算他是姑娘，也不会跟他成亲。当时不以为意，完全没想过有别的可能，只当付瑞不喜欢类似他这样的姑娘。</p>
</p>
直到分开的那三年，可能是正好处在身体发育的时期。</p>
</p>
自从两年前，付瑞外出巡狩，和他断了来信之后，他几乎隔一段时间就做一次春梦，梦里都是付瑞。</p>
</p>
这种时候他都是半夜起来去河边偷偷自己发泄，为解相思愁，他发泄完就留在河边练剑到天亮。</p>
</p>
以至于总有一段时间，将士们都说他太努力了，总在半夜爬起来去练剑。</p>
</p>
这事，宋墨不敢说，总觉得太脏了。</p>
</p>
以前没反应过来，是因为没见过男男之间的欢爱，直到进了军营，他发现手底下的士兵也有时候会在隐蔽的地方做。</p>
</p>
现在再一回味，宋墨总觉得付瑞不成亲，定是有什么理由。</p>
</p>
何况付瑞应该是察觉到他心意了，在付瑞带蒋梅荪回京之前的欲言又止，就是因为在那之前，他就打算好下次见面一定要跟付瑞说清楚自己的心意，只不过被舅舅的事耽搁了。</p>
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