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空没太想明白，但他愿意顺着付瑞的话思考。在他们妖族，妖与妖之间就是以争夺地盘为主，强者至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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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还能彰显雄风和地位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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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付瑞好似不喜欢这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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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付瑞为了劝他结契，就是追着他身后跑，把“难缠”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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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人家放了吧，我回去睡觉了，别瞎折腾。”付瑞打了个哈欠就转身回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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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睡了一觉醒来时，付瑞又发现他院子里多了一只没元灵的，普通山猪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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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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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转头把猪卖去了屠户，自己只留两只猪肘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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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一日，院子里又多了一头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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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忍无可忍，“你上哪弄来的牛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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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冲他家屋顶上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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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顶上的男人一跃而下，“你不喜欢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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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耐心道：“凡人的牛是他们耕作的劳动力，你把人家的牛拐来吃了，人家怎么耕田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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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帮他们耕完了。”子空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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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付瑞给他竖起个拇指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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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空笑了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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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奇怪道：“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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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夸我呢，以前你说过的。”子空解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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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付瑞有些无奈，“你把牛还给农家，你这次帮他们了，那下次他们怎么办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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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空这人脑子不咋灵光，但为了讨好付瑞，有的是力气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