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我仔细想了想，付瑞可能还真不是那种人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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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说他是变态流氓，那也不可能对咱们，除非是班里长得好看的小男孩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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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姑娘在街上走，说出了她们各自心里的想法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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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这么觉得，班里那么多女修，他一个瞧不上，唯独喜欢跟张正玩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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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，张正咳一声，付瑞立马回头问候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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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啊，每次调座位，张正都主动要坐付瑞后面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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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尤其最近更加明显，张正最近变得比以前沉默多了，但付瑞能把他逗得面红耳赤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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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她们好像发现了什么真相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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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缓慢地路过她们，阴沉沉地打破她们的幻想：“付瑞跟张正才不是一对，张正也不是断袖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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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女生被吓了一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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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头看到竟是张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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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也没继续搭理她们，进了书院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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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也已经在里边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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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想打招呼，付瑞转头看向他，态度冷漠：“过来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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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下意识地听话，直接走到付瑞的座位旁蹲下来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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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撩起右手袖子，露出小臂上缠着的一段纱布，严肃道：“知道你牙齿有多尖吗？知道有多疼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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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，我也受伤了。”张正也撩开袖子，露出一节纱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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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只被咬伤的手凑到一起，不一样的是张正的小臂有明显流畅的肌肉线条，比付瑞的小臂粗壮些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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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看这异常明显的对比，抿了下唇，不悦道：“不管，道歉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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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盯着他眼睛，丝毫不带犹豫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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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声点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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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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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把胳膊往他那抻，丝毫不讲道理：“跟它说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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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正把视线往下挪，看着付瑞的小臂上的纱布，语气古怪道：“对不起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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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左手托腮的付瑞侧头冲他挑了下眉，“能不能带点诚意？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