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瑞也想不到野人除了在这山林孤独终老，还能有什么好结果。出来外面的社会，一定是会被抓走的，村民大多愚昧无知，看到野人也指不定会掏出猎枪打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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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？”野人歪了下脑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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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接着画，说：“我、还有你掳走的一万三、曹严华，我们仨有空就来看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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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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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人忽地跑起来，在山洞里转了一圈，到角落地里刨了几下，刨出一块金灿灿的东西，递给付瑞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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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是黄金，给我的？”付瑞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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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。”野人似乎听明白了，点着头塞付瑞手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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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人未必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，但这才山林间，是颜色最漂亮的东西了，可能就是想留个信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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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扬起笑，把画留给她：“那咱们交换信物，以后我就带这个来找你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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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人点着头将画纸小心翼翼地藏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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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走了。”付瑞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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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走到山洞口，回望一眼野人，她也做出驱赶的动作，长鸣一声，在空旷林间传荡，付瑞知道那是在送别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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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这山洞回到寨子里时天色也黑了，这时的悬崖边上，还有个红砂和木代在边上坐，祭奠她爷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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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总共就跟这姑娘认识两回，一回就失去叔叔，这回又失去爷爷，整个炎家就剩红砂一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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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？”付瑞凑过去问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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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砂还靠在木代肩上一动不动，怔了下，才坐直身子看付瑞：“你有一千万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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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冥币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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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砂：“人民币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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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：“没有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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