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感觉？”付瑞转头问旁边的人。</p>
</p>
池骋摘了头盔，体力耗尽一般随手放下，发出沉闷的声响：“想表白的感觉。”</p>
</p>
再来个劫后余生的亲亲更完美了。这句他不敢说，毕竟全球直播呢，他可以不要脸，但付瑞肯定要。</p>
</p>
“……”</p>
</p>
池骋又问：“你呢？”</p>
</p>
付瑞一瞬不瞬地看他，像是不可置信，又很真诚地回答：“想吐。”</p>
</p>
他说完就动作迅速地摘了头盔，推开车门，整个人翻滚下去，跪趴在地上干呕。</p>
</p>
池骋：“？”</p>
</p>
他赶紧下车去叫医生。</p>
</p>
他是全身心相信付瑞的指挥，所以没什么心理压力，但付瑞不一样，他作为领航员，他俩的命都悬在付瑞的每一句话里，付瑞的压力自然比他大得多。</p>
</p>
“刚那么镇定都是装的？”池骋从车头绕过去扶他。</p>
</p>
付瑞有气无力地靠着他站起来，“镇定是真的，兴奋是真的，尘埃落定后的虚也是真的。”</p>
</p>
观众席上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，医生第一时间跟上来将付瑞抬出去。</p>
</p>
休息间里，付瑞在上边躺着，刚喝了点葡萄水，这会昏昏沉沉的。</p>
</p>
房间里池骋坐在床边，郭城宇后靠在墙边，两人都在看手机里的监控录像，那是昨晚三更半夜偷摸进付瑞和池骋房间换路书的人。</p>
</p>
头戴着帽子，低着头走路，监控看不清人脸，这人事先从酒店经理那儿偷了能开所有这栋酒店所有房间门的钥匙。</p>
</p>
“你俩昨晚没锁门？”郭城宇问。</p>
</p>
“锁了，就连出门时那门上的链条都是扣上的。”池骋很笃定地说。</p>
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