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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无奈笑笑：“最后一个月了，按路线这是最后一站，例行公事，并非针对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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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你小子，尽胡说。”安阳侯说，“燕迟，你也老实交个底，为何突然离开朔西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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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也慢悠悠地看向他，想起那天在驿站的暗杀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这事告诉安阳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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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他应该不是擅自离开军营，无召不得回京，否则就是死罪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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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迟眼神倒是平静，只道：“也没什么，就是想找个官做。打仗打了十二年了，乏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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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想到什么，他忽地转头对上付瑞的目光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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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一时猝不及防，没来得及移开，就看到他笑眯眯地说：“顺便履行当年的诺言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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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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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默默移开视线，端起茶杯喝茶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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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也就算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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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迟现在有自己的情报网，付瑞也知道燕迟查了他很多次，理应知道他真没有妹妹才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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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迟的情报网就像一次次确认他的忠奸似的，反复派人暗中调查监视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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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在京城时身边就无数暗卫盯着，比如，有天他在酒楼，跟一个漂亮男孩吃饭，刚吃完那男孩就被不知名人物拉走，说是例行调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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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京城被外派后，更是时不时就有人打探他的行踪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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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，你俩小时候，争得死去活来的，怎么还有约啊？”安阳侯笑道，“什么承诺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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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带着军功回去娶他妹妹。”燕迟淡定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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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阳侯好奇地看向付瑞：“你还有妹妹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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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摇摇头：“没有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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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阳侯又看向燕迟：“那你娶个什么劲儿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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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迟一如既往地说出小时候的至理名言：“我不信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