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查清漓的案子,当晚又死一个——覃夫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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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是养在清晖园的奴籍女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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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名字陌生,就连跟下人打听,也打听不出个所以然,燕迟问清晖园的主人庞辅良,还有看到梁上吊死的覃夫人时,脸上明显动容的刘仁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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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的答案也就只是旧相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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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迟只好又去一趟衙门,审问一下杨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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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付瑞在屋里闲来无事地躺在凉亭喝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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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昏暗,夜风舒爽,付瑞喝粥都喝得昏昏沉沉的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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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睡一整天,今晚你还睡得着吗?”燕离在旁边看着他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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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那么多有趣的事发生,睡那么早干什么?”付瑞笑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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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趣?”燕离皱眉,拍了一掌他后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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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倒吸一口凉气挺直腰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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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离满眼纯真不解:“我看你像废了一样,还有趣呢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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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故作淡定地喝粥,不想理小屁孩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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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点了,去睡觉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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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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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离兴致缺缺地离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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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陷入沉寂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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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瑞不紧不慢地继续喝粥,喝完酒躺在凉亭里休息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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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快睡着,忽然感觉有一块湿布捂住他口鼻,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,便失去意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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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付瑞一觉睡醒恢复意识,他眼前是黑暗的,似乎有一块黑布蒙在他眼睛上,他双手被捆绑在身后,坐在一把椅子上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