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习室的喧嚣似乎离马嘉祺很远。</p>
他靠在墙边，手里无意识地转动着一瓶喝了一半的水，眼神放空，焦距落在不知名的虚空。</p>
张真源凑在他身边，非要给他唱那首《只对你有感觉》，要他给自己分析分析没问题，一转头，发现马嘉祺眼神飘忽，完全没在听他唱歌。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马哥？想什么呢这么入迷？</p>
张真源伸手在马嘉祺眼前晃了晃。</p>
马嘉祺回过神，脸上闪过一丝被抓包的僵硬和尴尬。</p>
<span>马嘉祺（现实）</span>没什么，你刚唱到哪儿了？</p>
张真源眯起眼睛，上下打量着马嘉祺那明显欲盖弥彰的表情，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。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你该不会还在回味你早上那个春梦吧？</p>
马嘉祺身体一僵，眼神心虚地躲闪，那表情简直像是被当场抓奸。</p>
张真源看他这反应，震惊地瞪大了眼睛。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真的假的？</p>
见马嘉祺没否认，张真源惊讶得音量都忘了控制，一脸“我看错你了”的夸张表情。</p>
马嘉祺被他嚷嚷得不好意思，头皮发麻。</p>
<span>马嘉祺（现实）</span>没有，我只是在想梦里梦到的那个人是谁。</p>
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一点，但显然没什么说服力。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梦里的人还能是谁？不就是你潜意识里想的人呗。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再说了，梦里的人脸都看不清，你怎么想？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梦这东西，越想记越记不住，说不定过两天，你连做的什么梦都快忘光了。</p>
他顿了顿，像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话，随口说道：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就像我，昨晚也做了个梦，现在想想就挺模糊的，好像…梦到自己当哥哥了？有个妹妹？</p>
<span>马嘉祺（现实）</span>妹妹？</p>
<span>马嘉祺（现实）</span>你弟弟太多了，想要妹妹了？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应该不是。</p>
张真源努力回忆着。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我好像和那个妹妹在一起了？就关系很亲密那种。</p>
他语气有点不确定，像是在描述一个模糊的片段。</p>
马嘉祺这次是真的惊到了，感觉三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。</p>
<span>马嘉祺（现实）</span>亲妹妹？</p>
不是，梦里玩这么大？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什么呀。</p>
<span>张真源（现实）</span>当然不是亲的，好像没有血缘关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