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的翻云覆雨，抵死的缠绵。</p>
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，马嘉祺才肯罢休，拥着季笙入睡。</p>
当第一缕阳光从陈旧的窗帘照射进来，季笙微蹙着眉，稍微刺眼的光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睁开眼睛，散了架似的身子疲倦不已。</p>
听到了手机的震动，季笙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，一边继续揉着太阳穴，下意识地就拿起了床头放着的手机，接通了电话。</p>
<i>季笙</i>喂…</p>
一开口的声音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沙哑，吞了吞口水滋润干燥的喉咙。</p>
季笙因为昨天喝了酒，脑袋还有些难受，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动静，好半天那边才传来了一句不确定的询问：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季笙？</p>
“……”</p>
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，季笙略微清醒地睁开眼，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谁的电话都不接才对。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马嘉祺手机怎么在你那？</p>
又是一句质问，语气明显冷了几分。</p>
季笙脸上浮现一丝错愕，拿起手机一看，惊讶地发现还真的不是她的手机。</p>
后背贴着温暖的胸膛，一只手臂忽然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，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，一晚上都处于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，沉沉的脑袋里一闪而过许多零碎的片段。</p>
她和马嘉祺喝了酒。</p>
还说了很多话。</p>
她想了很多关于来到这里的事情，心情好了很多。</p>
马嘉祺洗完碗，抱她上床。</p>
稀里糊涂地搞在一起。</p>
后来……</p>
换了位置…她坐在上面…把马嘉祺给……</p>
<i>季笙</i>……</p>
新姿势＋1…</p>
把昨晚的事情回忆了个大概，后面都不记得两个人做了多久。</p>
季笙深刻认知到了一点。</p>
她不能喝酒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