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耀文的目光紧紧锁着季笙，那眼神里有太多东西。</p>
他薄唇紧抿，几次欲言又止，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，只是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满溢出来。</p>
季笙迎着他的目光，没有丝毫闪躲。</p>
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懊悔与难过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半支舞曲眼看就要溜走。</p>
终于，季笙无奈轻叹，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。</p>
<i>季笙</i>刘耀文，把我强拉过来，就打算沉默地跳完一支舞的时间？</p>
<i>季笙</i>你想说的话，是准备用意念传达吗？</p>
季笙冷不丁的一句话，刘耀文更难过了，面具下耷拉的眉眼，注视着她，仿佛被这句话从某种泥沼中拽了出来，音乐在流淌，他们的舞步在继续，但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。</p>
他眼中闪过一丝狼狈，随即被汹涌的歉意取代。</p>
<span>刘耀文.</span>…对不起。</p>
<span>刘耀文.</span>我不该说那些难听的话，我不应该用那样的方式对待，我不该自以为是去做决定…</p>
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，季笙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汗意和轻微的颤抖。</p>
<span>刘耀文.</span>我觉得，是因为我，是因为我出现在你身边，才让你陷入那种危险。</p>
<span>刘耀文.</span>我觉得，我们不一样。</p>
<span>刘耀文.</span>你的世界，和我的世界，天差地别，跟着我这样的人站在一起，只会给你带来麻烦，带来危险…甚至会让你难堪。</p>
<span>刘耀文.</span>我当时…冲昏了头，只想着把你推得远远的，说那些混账话…我以为那样是对你好…</p>
<span>刘耀文.</span>但其实，真正伤害你的人…</p>
<span>刘耀文.</span>是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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