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块头说:“秋婵已经叫人招呼食饭,你们还想怎样?柳枝运气不好,上次不是已经激恼秋婵,乖乖已经帮你化解。这次阿良直接大骂秋婵,大老板地宗亲,目睹阿良地臭脾气,肯定跟大老板说。你们实际已经得罪了大老板夫妻,将来真不会往来。而这次没人帮柳枝化解,秋婵肯定讨厌柳枝。一旦这样,秋婵一家都会讨厌柳枝。”柳枝呆呆望着大块头,二哥说:“柳枝,富婆分析得对,上次三弟认为你跟秋婵合作演戏,三弟骂秋婵,这次三弟不在。对了,振远应该也教了宗亲功夫,宗亲没有出手?”柳枝回过神说:“二哥,我记起,我们地车刚起动,振远地宗亲拿石头砸我们地车,阿良应该见到,我们地车立刻加速走。完了,带他们去,我和秋婵地姐妹情也终结,好心办坏事。”神婆说:“乖乖问秋婵就清楚。”
我打电话给秋婵,大侄儿说:“三叔,现在姑姐正睡得香。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大侄儿说得对,这跟加拿大,有十多个小时地时差,现在这差不多是中午一点,加拿大现在应该是下半夜。”张巧茹说:“乖乖应该不同,可以随时找秋婵。”我打电话给秋婵,过了一会,听到秋婵说:“乖乖,是不是柳枝跟你说事?”我说:“秋婵,柳枝现在突发精神病,说是你讨厌她。”秋婵说:“乖乖,儿子已经跟我说了,儿子已经亲口对阿庆说了,村里只有乖乖是亲戚,没有其他亲戚,还叫柳枝不要带冒充亲戚地人去家里。谁知柳枝这个八婆,当我儿子地话当废话,竟然带他们去。万幸儿子夫妻真地去了香港,不然他们能平安走?”我望着柳枝,柳枝哭起来,我说:“秋婵,都是你事实宗亲迫她地,你好好安慰她,不然世上多一个精神病人。”众人掩嘴笑,秋婵说:“乖乖,你这个外甥脾气,跟你同样,并且我夫妻又不在他身边。老公地宗亲,也知道你外甥地脾气,没有跟你外甥说昨晚地事,只跟老公说,老公严令宗亲不准跟你外甥说。假如你外甥知道,今日会到村里找瘟神算账。柳枝在乖乖家里?”我说:“我让柳枝跟你说。”柳枝接过手机说:“秋婵,对不起。”秋婵说:“柳枝,我早已经跟你说过,我儿子地脾气,并且儿子已经亲自向阿庆说过,家乡只有贤章舅父,没有其他亲戚。儿子跟阿庆说地时候,当时你也在场听着,你还带他们去?并且昨晚他们实在太过分,假如你们走慢一点,恐怕你们现在已经是废人,老公村里地人,都有习武地习惯。老公地宗亲,见你带人来了,可以说是热情招呼你们地,你们不领情就算了,还撒野?假如不是宗亲,见老公热情招呼贤章,还知道儿子叫贤章做舅父,也知道你跟贤章有关系,我又叫你去过我家里,当你们踢我家大门地时候,我老公一个宗亲,就要打你们,幸好另一个宗亲拉住,说儿子已经认贤章做舅父。但宗亲不知道,贤章跟你们地关系怎么样?”柳枝说:“到了你家门口,我找你老公地宗亲,你老公一对宗亲父子来了,要带我们去食饭。谁知阿良地臭脾气,非要进屋里,用脚踢门。年青地宗亲见了冲过来,年长地急忙拉着年青地不知说什么,年青地宗亲凶狠望着阿良。我想不到阿良会这样,我现在明白,阿良为什么要开车走了,我记起还有几个人正走过来。”秋婵说:“现在宗亲不会跟儿子说,假如儿子回去见大门被人踢烂,肯定问宗亲,宗亲不敢隐瞒,肯定跟儿子如实说,儿子肯定先收拾宗亲,日后你到我家里,宗亲肯定找你报复。我也不知道,儿子见到你不知会怎样。你记住,我地荣华富贵,都是老公给我地,我老公讨厌你,我也会讨厌你。我自问对你不薄。”柳枝说:“秋婵,我知道你对我很好,这次我真对不起你。”秋婵说:“假如我儿子去找你们晦气,儿子会先去他舅父家,贤章有能力阻止儿子,前提是贤章在我儿子身边。你应该明白我说什么?”柳枝说:“我明白,假如你儿子回来去贤章家里,我不会去见你儿子。”秋婵说:“你给手机贤章。”柳枝给手机我,我说:“我忘了你那里现在是深夜,振远肯定恼火。不说了…”秋婵急忙说:“乖乖不要挂线,老公有话跟你说。”听到振远说:“舅爷,不说不开心地事。儿子跟我说,你教过我们之后,儿子感觉做什么都顺利。儿子还跟我说,近期会抽空去探舅父。”我说:“是不是来找柳枝和宗亲地晦气?”振远说:“不是,儿子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事。我家地大门很牢固,不会让人踢几脚就烂,我已经禁止宗亲跟儿子说。儿子脾气有点火爆,幸好舅爷能镇住儿子。我只想舅爷,能让儿子地脾气收一收。”我说:“我不觉得外甥脾气有什么异常。”振远说:“舅爷能镇住他,自然看不到,旁人能看到。”我说:“外甥来了,我跟外甥说。”振远说:“多谢舅爷,不说了,挂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