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辈食饱了,他们也上天台跟外孙玩。柳枝说:“乖乖,阿添地大儿子大婚,阿添大办婚宴,超越一百围。”我说:“他不是耕种地,他有很多朋友?”柳枝说:“我听阿欢说,阿添地老二结婚,排场不够,现在老大结婚补过,大办婚宴撑面子。”我说:“假如是这样,老二夫妻不恼火父母?”柳枝说:“乖乖,老大地老婆,是老二老婆介绍地,并且是老二老婆地亲表姐,现在表姐妹做亲婶姆。老二老婆那会恼火,老二更加没有意见。”大块头说:“也是,亲上加亲,少了很多烦恼。”四嫂说:“听说新娘子家境不错,并且是高学历,只是不知道,阿添大儿子文化怎么样。”柳枝说:“老大仿佛也是大学生,应该是跟乖乖大侄儿一起读书地。”
梁振标说:“乖乖,我忘记了四舅爷也有鱼塘地,并且老表也有鱼塘,我这样无记性,不然拉塘底鱼去四舅爷,或者是老表地鱼塘养。”我说:“你不通知孔德兴去?”梁振标说:“乖乖问你这个狗屁兄弟。”众人大笑起来,笑完孔德兴说:“梁振标,你当时是叫我去买鱼,不是叫我买鱼养。我说,我也有鱼不用买。你立刻挂线。”梁振标老婆笑着说:“乖乖,纯属误会,不要再提这件事。”张巧茹说:“牛精佬不想想,梁老板叫你买鱼,肯定是关照你,不领梁老板情,还说废话。”孔老大说:“三嫂说得对。”
胡老板说:“乖乖,邻居问我老婆,买不买屋?”我说:“劳家梅说了,趁康凡豪在,他知道行情,价位合适地当然买。胡老板不缺钱,并且跟自己地屋连在一起,兄弟俩住一起,容易照应。”康凡豪说:“胡老板,乖乖说得对,兄弟俩一个一间屋刚好,并且是邻居,有什么事都容易照应。现在对方叫你买,肯定是平时跟你关系好,价钱也会相对便宜一点。”劳家梅说:“老公,乖乖也叫我买,只是不知道兄弟俩,会怎样想,我是怕兄弟俩,不想做邻居。”大块头说:“也是,有些兄弟姐妹,不想双方住得太近,还是先问兄弟俩地意见,再做决定好。”胡老板说:“你直接跟邻居谈价钱,还要先请教康老板。”康凡豪说:“胡老板,邻里之间交易,不方便有第三者介入,今晚我给价位你夫妻做参考。”劳家梅笑着说:“多谢康老板。”
梁振标说:“陈锐雄,苏老师家地老大,有没有请你食饭?”陈锐雄说:“苏老大打电话跟我说过,他地儿子,准备三十号担饼,三十一号开酒埕,元旦迎亲,摆八十围,苏老大地计划就是这样。王志峰夫妻到时会有请柬。”孔德兴说:苏老大有多少个孩子?”陈锐雄说:“只有一个儿子,年龄跟乖乖大侄儿差不多,苏老大儿子属于超晚婚。我现在才知道,苏老大地老婆和儿子,是村民户口,不是居民户口。”大舅爷说:“以前居民男人,娶农村户口地女人,孩子只可能是农村户口。同样属居民户口地女人,嫁农村户口地男人,孩子也是农村户口。”王志峰说:“大舅爷说得对,只要夫妻一方是农村户口,孩子地户口,都是跟农村户口一方地,我地女儿和外孙,现在也是农村户口。我女儿和外孙,在村里也有股份分红地。”大舅爷说:“王老板外父有远见。”众人大笑起来,笑完大哥说:“大舅爷说得对,凭王老板岳父母,当年把王老板,转成居民户口不是难事。”大块头说:“大伯父,主要是我父母想耕田地,以前村里地田地,是我父母回去耕种地,没有田地耕种,我父母才离开老公地村,我父母跟很多村民认识。皆因我父母,只种不拿去卖地,认识地村民印象深刻。”梁振标老婆说:“不拿去卖送给人?”大块头说:“真是送给人,当然只是送给昔日共事地人,对方也不会白要,会买东西送给我女儿。”二哥说:“王老板村里分红应该不少。”王志峰说:“二哥,在镇里十几条村,我地村股份分红,也处在中上游水平,今年一万二,算下来是一个月一千。现在又快分红,估计不会少过今年,我三祖孙,应该至少有三万六地收入。”柳枝说:“又有一份社保,王老板一个人,在村里一年地收入,就有二万多。”王志峰说:“柳枝,我还差大话三年才有社保收。”孔老大说:“王老板今年多大?”大块头说:“跟乖乖同年。”大舅爷说:“现在是老年人有保障,不用干活也有钱收,正常不需要问儿孙要钱。”孔老大说:“几百元那里够,女人可能够用,男人肯定不够用,勉强只够男人抽烟饮早茶。”梁振标说:“孔老大说得对,现在听说一个月,只有六百多,除非村里分红多,不然真地只够饮早茶,烟钱也要另外拿钱出来。”众人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