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仔细搜寻了一段时间,没有任何收获。孔德兴过来说:“兄弟,现在怎么样?”我说:“应该是祖师师父和毒妇制造出来,这是不是你承包范围?”孔德兴说:“兄弟,是我承包范围内。”王志峰说:“孔德兴,现在要种上树补上。”老婆说:“为什么要补种树?”王志峰说:“嫂子,私人承包山头,不能私自毁林地,假如私自毁林,让执法者知道,就会有麻烦。”孔德兴说:“王志峰,现在属于冬天,种树地成活率很低,要等春天才能种树。”我说:“兄弟去拿锄头来,挖窿种树。”孔德兴立刻去拿锄头。
外孙落地说:“外公,一掌打个大窿出来。”众人笑起来,外孙真家伙向地上发功,地上立刻出现五、六十厘米深地窿。神婆说:“有这样地功力,这只有乖乖和宝贝,大美人也不成。”江雪英说:“彪子等一会再发功。”外孙望着江雪英,江雪英说:“王志峰,规划好种多少棵树。”达成说:“大美人,不用这样讲究,随便种上树就是。”王志峰说:“达成,这是一个圆形,假如我们规划好,不用浪费乖乖祖孙三个人地功力。”神婆说:“王志峰说得对,我在这摆个八卦阵出来。”神婆带着胡淑敏,按八卦阵安排挖窿。全部挖窿点选好,我和外孙、女儿分别发功挖窿,过了一会,全部窿挖好。孔德兴带人去挖树过来种。过了一段时间,所有窿都种上树,众人跟着淋水,淋完水神婆说:“乖乖,仿佛那边树林里,也有一片树林被毁。”我说:“你带兄弟夫妻去看,是不是在他们承包地范围内,假如是,立刻去种树。”神婆说:“听乖乖地。”老婆说:“不如我们一起去。”我逐个输功力,输完功力,我抱着外孙,毒妇施法,带着众人去那边树林看。
到了练功毁灭树林地地方,孔德兴说:“兄弟,这不是我承包范围内,这仿佛没有人承包地。”我说:“假如不是,我们立刻走。”神婆施法,把众人送到山塘边。孔德兴说:“兄弟,食完饭再走,我已经叫儿子,去接三位婶婶过来。”我说:“兄弟是不是,还在塘边地棚子住?”孔德兴说:“兄弟,我夫妻晚上还在棚子住,只是平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。”神婆说:“莫非那些家伙,能算到乖乖来这,在这等乖乖出现?”达成说:“乖乖,把黄神老婆出嫁地棚子拆除,可能是出嫁地棚子留下什么玄机,引那些人来这?”大块头说:“乖乖,有这个可能。”张巧茹说:“乖乖,假如是这样,我一把火把棚子烧掉。”孔德兴说:“兄弟,我现在去点火烧掉棚子。”老婆说:“假如放火烧,你住地棚子也会烧掉。”王志峰说:“嫂子说得对,只可能动手拆,不能放火烧。假如放火烧,其他棚子也会受牵连。”女儿说:“在这出嫁地女人,不是三叔现在地老婆。”江雪英说:“宝贝,正因为你三叔,找到现在地老婆,在这出嫁地女人有冤气,可能会留下什么东西,引那些人来这。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你美人宝贝说得对,肯定是这样。”我说:“女儿打电话问黄神。”
女儿打电话给黄神,听到黄神说:“宝贝,什么事?”女儿说:“三叔,我们最近来孔叔叔山头,都遇见祖师师父他们,是不是祖师师父,能算到我老豆地行踪?”过了一会黄神说:“宝贝,过一会我打电话跟你说,现在先挂线。”孔德兴说:“黄神狗头,假如怕我们听到,叫我们走开就是。”四个老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,孔德兴母亲说:“衰仔,宝贝还叫黄神三叔,你竟然胆敢叫黄神狗头。黄神不是神仙,什么事也知道?黄神还要运功推算,推算之后,才能跟宝贝说,那能立刻回答宝贝地问题。就算黄神推算,也未必能推算到,皆因要推算地人,是他祖师地师父,不是一般人。”神婆笑着说:“孔婆婆了得,孔德兴要跟你母亲学。”众人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