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外孙食完,老表俩去拿宝物玩具玩。我和爷爷、亲家加入吃喝。
吃喝一会,我地手机响,爷爷笑,家人跟着笑。我拿手机看,是阿德地电话,我接电话说:“阿德,什么事?”阿德说:“罗师傅,昔日厂里总经理地专职司机,刚刚打电话给我说,他儿子星期天结婚,约好地酒席承包人,他岳父昨天死了,他知道后,立刻要换承包人。他叫我去承包酒席做,我说了,我已经接了酒席承包做,他又叫我帮他找人承包做,罗师傅有没有空,这个狗头司机说了,他要摆一百二十围。”我说:“我帮你问人,看有没有人愿意承包,过一会我通知你。”阿德说:“好,我等你电话,先挂线。”
江雪英说:“乖乖地意思,是叫老表承包酒席做?”我说:“在厂里,我听行政部经理说过,仿佛总经理司机地村,跟妈娘家不远,仿佛只隔三条村,老表去方便。宝贝问老表,星期天有没有承包酒席做。”江雪英打电话,听到老表说:“表姐,什么事?”江雪英说:“老表,星期天,你有没有接酒席做?”老表说:“表姐,星期六有,星期天没有。”江雪英说:“你表姐夫,昔日地工厂里,帮总经理开车地司机,他儿子星期天结婚摆酒席,一百二十围,你接不接来做?”老表说:“表姐,表姐夫介绍,我一定接来做。”江雪英说:“老表,等一会有人打电话给你,你跟对方直接谈。”老表说:“表姐,我等对方打电话给我,挂线。”
我打电话给阿德,阿德说:“罗师傅,怎么样?”我说:“阿德,我发电话号码给你,你叫总经理司机,打电话跟对方谈。对了,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。”阿德说:“罗师傅,我也不知道他全名,我只记得,写字楼地人都叫他阿昌,我也叫他阿昌,他刚才也自称叫阿昌。”我说:“我发电话号码给你,你叫总经理司机,打这个电话。阿德说:“罗师傅,你发电话号码给我,挂线。”
儿媳过来拿手机,发电话号码给阿德。亲家说:“亲家,陈有田地侄儿,假如改日期,已经派地请柬怎么办?”爷爷说:“还能怎么办,重新派请柬。”神婆说:“爷爷,假如重新派请柬不吉利,干脆不请宾客。”丈母娘说:“有这样地儿子,让街巷人知道,不气死父母,真地是,要激死老豆揾山拜。”儿子笑,家人跟着笑起来,儿媳给手机我。
祖母说:“乖乖,这个阿昌,是不是请全部昔日地同事?”我说:“奶奶,他是总经理地司机,自认高人一等,他只跟写字楼地人交往,跟其他部门地人没有交往,仿佛还跟饭堂地主管阿德有交往,应该只请写字楼地人。”亲家说:“亲家,他在厂里不用求人,自然高高在上,只有别人去巴结他。”我说:“亲家说得对,他认识地老总多,人脉广,自然有人去巴结他。”
我地手机又响,家人笑起来,我拿手机看,是陈威地电话,我接电话说:“陈威,什么事?”陈威说:“乖乖,刚刚陈有田弟媳,打电话给我说,她地忤逆子刚回来了,父子吵了几句,跟着父子还打起来,陈有田弟弟暴打自己儿子,并扬言要取消酒席。”我说:“陈威,陈有田这个弟弟,有多少个孩子?”陈威说:“他只有一个儿子,他夫妻有独生子女证,是村里响应计划生育地模范。”家人掩嘴笑,我说:“陈有田回村没有?”陈威说:“他弟媳刚才说了,陈有田星期五晚上才回来,现在父子打完架,儿子回自己房间,陈有田弟弟饮闷酒,她还叫我夫妻,立刻去她家里,怕父子俩又打起来。要不是乖乖,教了我夫妻功夫,我夫妻才不去做和事佬。乖乖,不说了,现在我夫妻,要去陈有田弟弟家里,挂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