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云眨眨眼睛：“我是黑塔肚子里的蛔虫，对吧？”
内心却吐槽，别以为她不知道，谁顶了这笔账都会直接找她要“抵押”。
无非又是配合实验。
之前不够厚脸皮是她的错，这次她一个都不答应了。
暮云一点也不怯场，大摇大摆的坐在唯一一把椅子上。
是的，就是阮·梅之前坐的那把椅子，还残留的清冷梅香让人晕乎乎的想睡觉。
暮云伸手挥散了这股不正常的香气。
就知道没好事，一举一动都得小心翼翼的。
暮云从来都不喜欢这么拘束着，谁叫这几个大朋友又厉害又疯，疯的还堂而皇之：学术研究。
而且，她还欠了他们的。
不好搞，更不好回绝，真令人发愁。
暮云撇撇嘴。
“……毫无进展是么？”
真理医生冷不丁冒出一句话，吓了她一大跳：“你你你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？”
“传送。”
他回复的干脆，接下来就是一直在看之前收集的数据了。
站在现场和第三者视角还是不一样，这也是合作的优势。
暮云呆住了：“传送？？”
“……黑塔，你，你办公室，没门儿啊？”
“有，有门。我嫌烦给拆了。”
黑塔臭着一张脸。
只是后来星要测试模拟宇宙，还带了一票开拓者，隔周就来骚扰一次。
嗯，也算是贡献了大量的观察对象。
所以她破例加了个传送点，就绑在被暮云拆下来的那块门上。
或许不该称其为门，应该说，墙。
……
可不就是墙吗。
暮云的目光落在被她硬拉开的“门”上。
emm，这么一看好像确实，这门也太不门了，更像一块被扣下来的墙。
阮·梅：“我们原计划想让你动手的门……”
“是那个。”
真理医生指了指拦在他和暮云中间的“隐形门”。
这个角度不论是他还是办公室的三人都能有一个良好的视角。
可惜，算好一切不变量，忘了暮云是个自变量。
或者说早有预料，但没办法。
自变量本人：……
咳咳。
她也没办法啊，又没有剧本。
“诶，”
暮云忽然凑上去小声问黑塔：“这块门，不我是说，额……这堆铁，多少钱？”
“不是铁。铁这种材料早就被空间站淘汰了!这个材料学名叫……”
“重点，重点!重点是多少钱!”
“……大概这个数。”
“夺少？？”
“哦，原计划的门也便宜不了多少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们真败家。”
“不，为了你很值得。”
玩笑归玩笑，除了一直被暮云缠着的黑塔以为，其余人都在正经工作。
干的活暮云不理解，但她算是看明白了。
——自己好像真的挺值钱的。
“嗯，把你卖了应该更值钱。你上过列车了，也对开拓感兴趣？要不要提前写个遗书什么的，要是暴毙了提前告诉我一声，如果你的遗体公开拍卖的话……”
“行行行，大天才，拜托你公开高价竞拍我的遗体，现在赶紧干你的活吧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