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。
银发如绸缎蚕丝,走路间随风散开划过脸颊,他嗓音还有些哑,试探着用自己的逻辑说:“卫晕墨,这里没有入侵者,回到你该去的地方。”
卫晕墨有些诧异,他抬头看着39先生淡漠的神色,不解的询问:“可是他们……”
别可是了!
谢德打断他,视线从他的身上看向两个入侵者,淡淡的说:“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。”
卫晕墨抿嘴,失落的低下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魏砚池一直在旁边安静的看着,直到39的视线看过来,漆黑的眼睛微微的弯了弯,语气里饱含着复杂的情绪,“39先生,很抱歉,我又一次让你失望了。”
又一次?
什么意思?
谢德觉得他的思维和主角的思维不在一个层次,刚要开口,庞大恐怖并且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,临时当做手术室的病房打开,酒精和血腥的气息混在一起,冰冷的器械闪烁着钢铁的光。
安伯斯背着手走了出来,顿普利跟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喘。
几乎是瞬间,连其他病房里传出的细微的咳嗽声都消失了,空气像是死了一般的安静。
这才是顶级的压迫感。
不过和安伯斯待一起这么久,谢德没有被他吓到,还意外的猜出了安伯斯这一次的心情。
他记得自己的人设,周围没有人敢说话,安伯斯走出病房,也是一言不发,只有那种要杀死人的寒冷气息越来越压抑,那看来只有他来当这个出头鸟。
谢德用一种带着点惊讶的语气说:“这是怎么了?发这么大的脾气。”
“她死了。”
安伯斯摇头,“老朋友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深入骨髓的病症,真不敢相信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。”
安伯斯沮丧的叹了口气,冲他招了招手,他肩膀上的乌鸦飞过去,安伯斯往乌鸦的爪子上绑了一封信,乌鸦通灵性的振翅高飞,速度极快的向着远处飞去。
狈尾死了?!
谢德沉默一下,说:“真不敢相信,这世界上还有你解决不了的症状。”
“是的,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。世界在千奇百怪的一刻不停的变化。”安伯斯调整了心态,接受良好,“俗话说,要想不被打败,就要不停的进步,这一次我受到了打击,我打算现在就去东方学习寻找有没有这样的病例,你怎么想?”
39墨绿色的眼睛看着他,“我也该去完成我的任务了。”
“哈,祝你好运。”
“也祝你好运。”
乌鸦飞了回来,走廊上走过来一个提着行李的鸟嘴医生,顿普利一手去接过行李,一手拉着卫晕墨,跟在安伯斯身后。
医院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辆有着宽大车箱的四轮马车。
安伯斯带着卫晕墨进入车厢,顿普利坐在车厢门口当车夫,鞭子一挥,马匹就向着远处跑去,变成远处的一个小点。
39看向魏砚池他们,也向着医院门口走去,“跟上。”
应琳浑身一颤,不敢反抗,认命的跟上去。
魏砚池也是沉默着,他一向不喜欢说废话,是一个行动派的忠实拥趸,只见他几步上前,直接动手扭断了卓尔特的脖子,然后跟上39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