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水有地方能让人‘推拿’就行!管他娘的如何!条儿呢?怎么还没来?”
很快,陆大河捧着一叠同样的靛青色纸片跑了回来,恭敬地递给赵罄。
赵罄接过来,看也没看,双手奉到齐老三面前:
“齐校尉,条儿在此。一共…大概有十几张,应该够诸位用了。若是不够,小弟再想办法…”
齐老三一把夺过那叠条儿,看也没看赵罄,直接抽出几张塞给身后望眼欲穿的手下:“拿着!一人一张!快!”
“谢校尉!谢罄公子!”
那几个拿到条儿的军士如获至宝,脸上的痛苦似乎都缓解了几分。
齐老三自己也揣好一张,这才仿佛想起什么,转头对赵罄,语气依旧生硬,但总算带上了点“交代”的意思:
“罄公子,我们兄弟去去就回!
只是‘疏通’一下,泄了这身邪火!误不了晚上的正事!
你且安心在此等候,我等将马放在此处,待酒到了,立刻派人去水行知会我们一声!”
他又恶狠狠地扫了一眼手下:
“都给我听好了!到了地方,只准‘推拿’!谁他娘的敢乱搞,老子扒了他的皮!走!”
说罢,他不再看赵罄和陆大河,带着那六个同样急不可耐的军士,如同七股旋风,又匆匆冲出赵罄的府邸,冲着清润水行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脚步声急促而混乱,显示出他们内心的焦灼。
庭院中,烟尘尚未落定。
赵罄脸上的惶恐和谄媚瞬间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的、带着嘲讽的笑意。
他轻轻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陆大河走到他身边,望着齐老三等人消失的方向,沉声道:“公子,他们去了。”
赵罄微微颔首,眼神幽深:
“是啊,去了。兄长算无遗策,这‘北地邪火’…烧得正是时候。
接下来,就看‘清润水行’里,等着他们的是什么‘推拿’了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个跟张永春学了几分的弧度。
“这汤池的水,怕是要比他们想象的,还要‘滚烫’几分。”
陆大河默然,手按在刀柄上,只觉得这夏日的傍晚,竟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。
他的寒意不是来源于别的,而是来源于张永春的计策。
这计策是真的太歹毒了。
但凡是个好男人,怎么会想出这等利用下三路琢磨出事情来的办法!
这小子的计策,简直比毒妇还要毒!
与此同时,地球21世纪某个正戴着眼镜追剧的刘海女大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“阿秋!”
是谁在念叨我!
她狐疑的揉了揉鼻子,随后又伸了个懒腰。
哎呀,昨天就是给一个老阿姨提供了一个脑洞,就赚了五百块。
美滋滋!
奖励自己一块小小的芒果布丁!
外加一碗螺蛳粉,一杯伯牙绝弦,一只卤猪蹄,一块油鸡腿
香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