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存的那个被按住的喽啰面无人色,抖得如同筛糠。
他看着地上同伴那恐怖到极点的死状,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而就在这时,李小棍又拿出了一个小瓶,里面装着一点盐。
他缓缓直起身,矿灯的光柱扫过地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。
又冷冷地投向那个仅存已经吓得拉到拉都拉不出来东西的喽啰。
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眼底深处那团冰冷的、燃烧的怒火。
走过去,依法炮制,把手里的盐倒进那喽啰嘴里。
“看见没?”
李小棍的声音不高,却像你女神拒绝你的微信,狠狠刮过喽啰的耳膜。
“这叫‘神仙散’!
沾上一点,便是阎王爷点名要你去!
就算你是神仙也救不回来!”
他走到那口翻滚的大铁锅旁,将盐和氰化钾全都小心地、均匀地抖进了浑浊的肉汤里。
白色的粉末瞬间被翻滚的汤水吞没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现在,”
李小棍看着已经堆成一坨的喽啰。
“你这神仙散服的不多,尚且还有救,这解药在我手里。”
他蹲下身,矿灯刺眼的光逼视着喽啰的眼睛。
这招是东家交给他的,说是在什么一个叫港综的地方学的拷问法。
据说很好用。
当然,也确实很好用。
看着那哆嗦的喽啰,他声音严肃。
“你把这锅‘好肉’,给我端出去!
然后分下去!
让山下那些等着‘点心’的小头目,让他们一个不落,统统给我吃光!
吃得越干净越好!”
“分完了,活着回来,我就给你解药,保你不死。”
李小棍的声音陡然变成了怒喝。
“要是敢耍花样,敢说漏一个字……哼!”
他指了指地上那具七窍流血、死不瞑目的尸体。
“他就是你的下场!
而且,你这药效没他足,所以会比他死得更慢、更惨!
到时候,你肠穿肚烂,浑身流脓!
让你活活疼够三天三夜再咽气!”
“听明白了没有?!”
“听…听明白了!听明白了!!”
那喽啰如梦初醒,爆发出杀猪般的哭嚎,头磕得像捣蒜。
“军爷,爷爷饶命!
小的明白!小的明白!
一定分完!
一定让他们都吃光!一个字也不说!
军爷饶命啊!军爷饶命!”
他涕泪横流,要不是刚才都已经被吓的排泄干净了,现在他估计又是一阵噗叽啪。
李小棍嫌恶地皱紧眉头,像丢开一块肮脏的抹布般挥挥手。按住喽啰的护商队员松开了手。
那喽啰连滚带爬地扑到灶台边,手忙脚乱地找来几个大陶盆,也顾不上烫了。
他用颤抖的手拿起大水瓢,拼命地将锅里滚烫的、混杂着致命毒药的肉块和肉汤舀进盆里。
滚烫的汤汁溅到他手上,烫出红印,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,只想尽快完成军爷的交付,回来换取解药。
然而就在她出门之前,又被李小棍叫住。
“你换了裤子再去!”
他将唯一一条还算是干净,从一开始那个被牛大亨钉在门上的土匪身上扒下来的裤子扔过去。
好家伙,就这么回功夫,这喽啰的下半身看着愣是胖了一圈啊
拉满了,真真的拉满了。
这要是带着一身的屎尿去,谁能看不出来有问题?
那喽啰哪敢抗命,赶紧换上裤子,转头就跑。
李小棍看着他的背影,冷声起来。
“准备好家伙。”
“等前面动静一起,我们便杀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