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风寒了?我师从费介,医术也不错,我帮你看看呀。”</p>
南枝被一声费介惊回神,想起费介那一手绿油油好似沁了毒的指甲,马上离范闲远了点:</p>
“民女不敢。”</p>
她垂着头,看也不看他,好似素不相识。</p>
范闲的手落了空,却没气馁,望着她袅袅婷婷的眉眼出神:</p>
“我听方才那人叫你南枝,原来,你不叫王富贵啊。”</p>
南枝抬头瞥了王启年一眼,说不尽的哀怨。</p>
王启年满脸无辜,他是真觉得这名字既好听又有寓意。</p>
“王南枝就好听多了。”范闲眨眨眼,“算上今日,咱们已经见了两回面了,称得上有缘。所以,我往后也叫你南枝,好不好?”</p>
南枝眉梢一动,终于舍得把目光落在范闲这张脸上。</p>
当真和叶轻眉一样的性子,絮絮叨叨,为达目的可以没脸没皮,紧接着蹬鼻子上脸。</p>
她心道,不算婚约,只按辈分,他该管她叫小姨!</p>
范闲自觉把南枝的沉默归为默许,“南枝啊……”</p>
“等等,这是我女儿!”</p>
王启年见范猪已经迈着腿厚着面皮闯进了他家菜园,赶忙站出来棒打鸳鸯:</p>
“黄花闺女的名字,可不是随意喊的!”</p>
这么一挨近,王启年和南枝的差异就更明显了。</p>
一个阔面大眼大鼻大嘴,一个小脸杏眼秀鼻小嘴。一个腰肥体胖,一个身姿纤弱。</p>
一个油滑世故狡诈多端,一个稚嫩如春天的花枝。</p>
从外貌长相,到性格品德,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。让谁看,都不会以为这俩会是父女。</p>
范闲挠挠头:“你们,当真是亲生父女吗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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