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?那你还等什么,还不快去衙门告我?我就在这儿等着你!”</p>
郭保坤被一激,竟真的热血上头,喊着打手,推上轮椅就走。</p>
这一大堆人乌乌泱泱地来,又乌乌泱泱地走了。</p>
南枝利落地收了碗,看也不看范闲:“几日不见,你的癫痫是越发严重了。一边承认自己编写了二皇子的话本,一边又让郭保坤去衙门告你。</p>
你如此行事,很容易被当成那采,采花贼的同伙。”</p>
范闲笑嘻嘻地帮忙,还故意凑到南枝面前:</p>
“可他们没有证据呀,没有证据,就不能定我的罪。”</p>
南枝还是不看他:“皇家行事,没有证据,一样能定罪。”</p>
范闲哦了声,“可我就是要他们罚我,最好把我那婚约顺带解除了。”</p>
闻言,南枝突然懂了范闲为何要如此行事。</p>
实名制打郭保坤是为了将事情闹大,自毁声名,借此接触婚约。可郭保坤却脑袋一扭,毁了他的计划。于是,他只能借力打力,弄了一个话本出来,企图借助暴怒的李承泽达成目的。</p>
南枝的喉咙突然有些干,从汤锅里氤氲升腾的雾气遮挡在眼前,让她瞧不清楚范闲的模样。</p>
“二皇子,并不好对付,你很可能引火上身。”</p>
她明白李狗登暂时不会对范闲动手,也知道范闲有很多靠山,他十成十不会出事。</p>
可范闲自己,并不知道。</p>
但,他还是这么做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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