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闲瞧着，即便不明，也跟着严肃了起来。</p>
究竟是为何，南枝要他一定来范家祠堂一回？</p>
???</p>
范家祠堂在后院极为寂静之地，范闲来京都这些时日，从未踏足过。</p>
其中香烛不断，烟气缈缈。</p>
范建却带着他们往侧旁的暗房走去，一推门，没有想象中陈旧的气息，反而打扫得干净利落。</p>
小小的桌案上只供着三座灵位——</p>
叶轻眉，叶寻和范家宝。</p>
范建撩着袖子上前，把叶寻的牌位取下来，想扔又觉得不太适宜，只得暂且抱在怀里。</p>
南枝取了香点燃，递给范闲一份，一起跪在蒲团上，冲上首两座两位恭敬拜过。</p>
婚前拜娘，范闲能能明白，可……</p>
“爹，这个范家宝是？”</p>
范建的胡子抖了抖，张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：“他是……”</p>
“他才是范家的大公子。”</p>
南枝盯着那三个字，想着这名字虽然也不算多好听，可也比范闲和范建悦耳些。</p>
“当年小叶子分娩时被围杀，连你也是刺杀的目标。范家和小叶子关系斐然，为了保住你，想出了李代桃僵的法子。范夫人用她的亲子，范家真正的大公子换了你，你才等到了来救援的五竹。</p>
而他，却死在了皇后一党手上。”</p>
范闲震惊地看着那道单薄的灵位，又看向鬓发花白的范建，一瞬间只觉天旋地转，胸口酸胀。</p>
“我，是我害死了您真正的儿子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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