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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翊雨痕迹(下)(1 / 2)

唐铭铭微微一怔,随即轻轻点头,发丝随之微动</p>

她的眼神中仍残留着些许未消散的疑惑,但还是迈着略显迟疑的步伐,跟了上去</p>

此刻的她,心中似有无数个问号在盘旋</p>

任嘉琴一直静静伫立在一旁,眼神在任嘉兴和唐铭铭之间流转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</p>

见二人动身,她立刻快步跟上,顺手轻轻带上了会议室的门</p>

随着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门缓缓合上,仿佛将外界的喧嚣与干扰一并隔绝在外</p>

进入办公室后,任嘉兴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,身体微微后靠,姿态闲适却又不失威严</p>

他微微挑眉,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,眼神中流露出鼓励的意味,看向对面略显拘谨的唐铭铭,温和地回应道</p>

<span>任嘉兴</span>问吧?关于事业方面的问题,您都可以问我</p>

唐铭铭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抬起头,目光直视任嘉兴,眼神中满是疑惑,清澈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无数亟待解答的问题</p>

她微微咬了咬下唇,追问道</p>

<span>唐铭铭</span>叔叔,我们两个的就业方向和理念完全不同,这怎么能达成合作吗?</p>

任嘉兴轻轻点了点头,对她的疑惑表示认同,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,稍作停顿,眼神深邃而坚定地看向她,缓缓说道</p>

<span>任嘉兴</span>这么说吧?你要合作的对象并不是我(停顿)而是,另外一个人</p>

唐铭铭听闻,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诧异,原本微抿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,脸上写满了意外之色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</p>

<span>唐铭铭</span>这…另外一个人吗?</p>

显然,这个答案大大出乎她的意料,神情中满是惊愕与困惑</p>

任嘉兴挺直了脊背,眼神专注而认真,紧紧锁住唐铭铭的表情变化,微微前倾,解释道</p>

<span>任嘉兴</span>汪嵇畿,汪总你知道吧?是他要和你合作</p>

说话间,他仔细观察着唐铭铭的反应,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神情波动</p>

唐铭铭轻轻点头,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神情,微微歪着头,似乎在努力从记忆深处搜寻关于汪嵇畿的印象。她缓缓说道</p>

知道,我之前在参加宴会时遇到过他几次,不过也只是和他打招呼,就忙各自的事去了</p>

她的表情平静,语气也较为淡然,但微微握紧的拳头却透露出她内心其实并不平静</p>

确实,唐铭铭此前在宴会上与汪嵇畿仅有数面之缘,每次碰面也只是简单打一声招呼,真正的交流大多是慕容亦萱出面,她和汪嵇畿本人几乎没有深入交谈过</p>

任嘉兴微微前倾身子,眼神中透着郑重,继续说道</p>

<span>任嘉兴</span>他手里头,有两个名额,一个是关于新能源研究的名额,另外一个就是关于药物研究的名额,新能源的名额他找银河集团的陆总,药物研究的名额自然就是你了,这两个的名额都是为期十年,你的想法是什么 ?</p>

唐铭铭听到这话,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的神色,嘴唇微微颤动,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</p>

<span>唐铭铭</span>我……任总,这个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,我还需要考虑一段时间</p>

说着,唐铭铭垂下了眼帘,眼神中满是纠结。任嘉兴微微点头,脸上的表情依旧严肃,说道</p>

<span>任嘉兴</span>这样吧?我给你两天时间。这两天里,你可以好好想想,两天之后请您给我答复</p>

<span>唐铭铭</span>好,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,任总,再见</p>

画面一转,洛狼旅门口处,一辆白色的汽车稳稳地停在了门口,车身在阳光下泛着清冷的光</p>

郴惜缘从车上走了下来,微微眯起眼睛,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环境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</p>

郴惜缘抬手活动了一下筋骨,关节发出轻微的声响 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似怀念又似感慨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真是怀念啊?以前在这里被那个家伙训的感觉</p>

郴惜缘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追忆的神情,仿佛那些过往的训练场景又浮现在眼前</p>

嘉岢煋站在一旁,挑眉看着郴惜缘,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,语气轻快地说道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喂,你不会是还没有被训够吧?</p>

嘉苛煋嘴角微微上扬,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要不,等那家伙醒来了,让他给你重温一遍</p>

郴惜缘连忙摆手,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,五官都几乎皱到了一起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大可不必,重温一遍,我绝对会废</p>

想到那段被训练的日子,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</p>

突然,郴惜缘想起巫臻沅对他们的严格训练,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,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意,身上的寒毛都微微竖了起来</p>

那高强度的训练,从星期一的早上五点开始,一直持续到星期天晚上的十二点,整整一个星期毫无休息可言 ,光是想想都让他心有余悸</p>

这时,项枭走了过来,手搭在郴惜缘的肩膀上,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,眼神中透着一丝恍然大悟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我现在才明白,那家伙当初为什么让我们进行高强度训练</p>

项枭微微皱着眉头,似乎在回忆训练中的种种细节。厉余年也凑了过来,微微低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沉思,缓缓说道</p>

<span>厉余年</span>你这么一说,我也是,他想让我们从敌人手里活着回来,所以才这样……无间断的训练我们</p>

郴惜缘翻了个白眼,看着他们两个,没好气地说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不是,你们两个还感慨上,当初,就你们两个叫的最惨</p>

郴惜缘撇了撇嘴,脸上满是嫌弃的神情。嘉岢煋低头看着手里的档案文件,眉头微皱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,随后抬起头说道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先不讨论这个了,还是……想想怎么让姓燕的同意我们离开吧</p>

厉余年双手抱胸,歪着头思考了片刻,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神情,耸了耸肩说</p>

<span>厉余年</span>嗯……顺其自然吧?她同意就同意,不同意就算了</p>

项枭闻言眼神瞬间锐利起来,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</p>

他的双拳缓缓握紧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,手背上的青筋微微暴起</p>

嘴唇紧紧抿着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的神情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这个吗?我……</p>

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。停顿了片刻,他继续说道,语气中充满了强硬和决绝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她不同意也得同意</p>

说到这里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,像是下了某种坚定的决心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我可不愿意跟着她后面干了</p>

他咬着牙说道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面部肌肉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,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要不是因为她让我们去找什么惠生药剂巫队也不至于重度昏迷</p>

项枭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,眼神仿佛要将回忆中的那个人看穿 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怒火,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</p>

见自家媳妇气得不轻,郴惜缘赶忙上前轻声安抚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宝贝,莫要太过生气,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</p>

他虽面上温柔地宽慰着项枭,心底却早已燃起怒火,恨不得立刻冲进燕墨铭所在之处,与他算清这笔账。只是眼下,他更担心的是项枭的情绪</p>

项枭低垂着头,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与期待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巫队,会醒过来的对吗?</p>

郴惜缘一时语塞,他实在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,关于巫臻沅何时能够睁开双眼,这如同笼罩在他们心头的一片迷雾,无人能解</p>

他只能轻轻揉着项枭的头发,嘴角挂着一抹苦笑,没有再多言。毕竟,两人自幼一同长大,两家还是世交,郴惜缘仅仅比项枭大几个月罢了</p>

小时候,项枭总是跟在郴惜缘身后,村里的长辈们常打趣说项枭是郴惜缘的小尾巴,郴惜缘去哪里,他就跟到哪里,两家的父母听到也只是尴尬地笑笑</p>

待到高中时,村里老人偶尔会问起他们是否有心仪之人,项枭和郴惜缘皆是淡淡回应:“我们彼此喜欢,已经在一处了。”</p>

嘉岢煋神情自若,眼神坚定而自信,从怀中掏出证件,动作流畅且潇洒</p>

嘉岢煋神情自若,眼神坚定他将证件递向前台工作人员,脸上带着礼貌性的微笑,微微点头示意</p>

工作人员接过证件,目光在上面快速扫视,核对信息。嘉岢煋微微扬起下巴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气场</p>

确认无误后,工作人员抬手示意他们可以进入。嘉岢煌收回证件,冲同伴们微微颔首,便迈开步伐,沉稳地走进大门</p>

同行的人紧跟在嘉岢煌身后,他们的脚步轻盈而紧凑。一路上,大家都没有过多言语,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期待与紧张 。很快,他们便来到了燕墨铭办公室所在的走廊</p>

这条走廊宽敞而静谧,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致的画作,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洒落下来,营造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</p>

厉余年眉头微蹙,轻轻叹了口气,眼神中带着些许疲惫与无奈 。他抬手揉了揉眉心,开口说道</p>

<span>厉余年</span>我们所有人的离职手续都在这里了,也包括巫队和步队他们两个的,她应该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</p>

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。嘉岢煋原本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证件照,听到这话,脸上瞬间露出惊讶的神情,眉毛高高扬起,眼睛睁得溜圆</p>

他连忙翻看手里的资料,一边看,嘴巴一边微微张开。半晌,他难以置信地说道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巫队和步队的也在吗?我怎么不知道</p>

继续查看后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,结结巴巴地说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我去?还真有……不过,巫队的这个离职资料……怎么,额……</p>

话到嘴边,却又像是被什么哽住了。厉余年听到嘉岢煋支支吾吾的话,好奇心顿起,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凑了过来,身体微微前倾,脸上满是急切与好奇 ,眼睛紧紧盯着嘉岢煌手里的资料</p>

看清内容后,他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,嘴巴下意识地吐出一句</p>

<span>厉余年</span>我丢,不愧是巫队,厉害啊?</p>

语气中满是惊叹。嘉岢煋撇了撇嘴,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,嘴角微微抽搐,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调侃 ,说道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就写了十几个字,字下面还画了一个被火烤的猪头</p>

这时,听到动静的项枭也快步凑近过来,他微微探着头,眼神中满是欣赏 ,赞叹道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不得不说,巫队这画画技术不错啊?</p>

但随即,他的眉头微微皱起,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忧与犹豫 ,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确定,问道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不过,这样能退成功吗?</p>

郴惜缘则一脸沉稳,不动声色地从嘉岢煌手里拿过资料,眼睛紧紧盯着上面的内容,目光中透着严谨与专注</p>

他仔细地看着,脸上的表情逐渐从平静转为震惊,原本紧抿的嘴唇也不自觉地张大 。他伸出手指,认真地数着上面的数字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个十百千万……我丢,可以啊?10千万,厉害</p>

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那份离职资料上,只见巫臻沅的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不羁 ,写着</p>

“这次的任务干完我就收拾东西走人,另外呢?在赔我一点精神损失费,也不多就100000000”</p>

在这些文字下方,一个被叉烧碳烤的猪头图案映入眼帘 。猪头画得栩栩如生,猪脸上的每一根鬃毛都细致入微,眼睛圆睁,仿佛带着不甘与愤怒</p>

那被烤得焦黑的外皮上,还随意地画着几道油滴,仿佛能让人闻到烤猪头的味道</p>

嘉岢煋则是先是瞪大了眼睛,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,接着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肩膀抖动着,脸上满是忍俊不禁的神情 ,一边笑一边摇头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这……巫队,真有他的</p>

项枭微微眯起眼睛,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,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,他摩挲着下巴,缓缓说道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拐弯抹角的骂人,也没谁了</p>

郴惜缘双臂交叉抱在胸前,脸上满是不屑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。他轻哼一声,评价道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巫臻沅那家伙,向来如此,做事永远都是拐弯抹角的,还特别爱跟人唱反调</p>

在郴惜缘看来,巫臻沅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叛逆小孩。别人越是明令禁止的事情,他就越是要去尝试一番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彰显他的与众不同</p>

嘉苛煋手里随意地拿着步錾的离职申请书,眼睛漫不经心地扫着上面的内容</p>

突然,他的眼神定住,原本松散的表情瞬间变得惊讶起来,眉毛高高扬起,嘴巴也微微张开。他晃了晃手中的申请书,看向厉余年,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,说道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这……两个人的离职申请写的东西差不多,就是……步队这个看起来委婉一点</p>

厉余年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,翻了个白眼,用手指了指申请书后面的字迹,撇了撇嘴,满脸嫌弃地说</p>

<span>厉余年</span>那里委婉了,你看这里“同上”然后,是巫队名字的缩写 ,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</p>

郴惜缘站在一旁,双手交叉,脸色阴沉,没好气地说道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喂!我说哥几个不会要把我们每个人的离职申请都看一遍吧?</p>

嘉苛煋听到这话,微微一愣,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坏笑,说道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哎?谢谢你的提醒,我呢?现在就看你的</p>

说着,他故意提高音量,拿出椰惜缘的离职申请书,大声念了出来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没有什么好说的,就是……不想干了</p>

念完后,他还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离职申请书。郴惜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双眼冒火,恼羞成怒地大喊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嘉苛煋!</p>

一边喊着,一边伸手去抢嘉苛煜手里的离职申请书,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</p>

嘉苛煋嬉皮笑脸地东躲西藏,一边躲一边冲着椰惜缘做鬼脸,还躲在厉余年身后,挑衅地喊道</p>

<span>嘉岢煋</span>我就不……有本事你过来抢啊?</p>

厉余年实在看不下去了,无奈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脸上写满了烦躁,挥了挥手,语气急促地说道</p>

<span>厉余年</span>行了行了,赶快进去找她签字盖章,我现在一秒也待不下去了</p>

语毕,厉余年轻轻敲响了燕墨铭办公室的门。燕墨铭正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档案,听到敲门声,淡淡地回应道</p>

<span>燕墨铭</span>进</p>

话音刚落,门被缓缓推开,厉余年率先迈步走了进来,嘉苛煋、项枭和郴惜缘紧随其后</p>

厉余年与项枭径直走到燕墨铭办公桌前,拉开椅子稳稳坐下,嘉苛煋和郴惜缘则恭敬地站在他们身后</p>

燕墨铭用余光扫了一眼来者,见是这群熟悉的身影,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</p>

<span>燕墨铭</span>什么风,把你们这几个吊儿郎当的兵痞子给吹来了?</p>

说罢,她将手中的档案合上,置于一旁,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人</p>

厉余年翘起二郎腿,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抬手示意身后的嘉苛煋上前一步,将手中的文件递交给燕墨铭,随后,慢悠悠地开口</p>

<span>厉余年</span>燕姐,看看吧?要是同意的话就给签了吧</p>

燕墨铭接过文件,目光快速地在几人的报告上游走。当看到巫臻沅和步錾的名字时,她的眉头微微蹙起,似乎陷入了短暂的犹豫</p>

最终,她还是拿起笔,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巫臻沅那份高额的赔偿金,就当作是对他医疗费用的补偿吧</p>

一旁的项枭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后的郴惜缘,小声嘀咕道</p>

<span>项枭</span>奇怪,她这次怎么这么爽快地就同意了呢?之前找她说离职,少说也有三次,可一次都没成功过</p>

的确,以往他们向燕墨铭申请离职,无一例外都碰了钉子,可这次燕墨铭竟如此痛快地答应,着实令人费解。郴惜缘压低身子,在项枭耳边轻声道</p>

<span>郴惜缘</span>不管什么原因,总比不签字强吧?</p>

郴惜缘这话一出,燕墨铭握着笔的手顿了顿,微微抬眸,眼中闪过一丝思索。项枭心里也清楚,郴惜缘说的确实在理,当下这签字盖章的事儿,确实最为要紧</p>

燕墨铭停下手中的笔,神色平静,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,沉稳地说道</p>

<span>燕墨铭</span>你们几个拿去吧,都签好了</p>

厉余年连忙伸手接过离职申请书,他的眼神里透着谨慎与认真,逐份翻看,眉头微微皱起,仔细确认燕墨铭是否每份都签上了字。直到看完最后一份,他紧蹙的眉头才缓缓松开,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</p>

燕墨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,身子往后微微靠在椅背上,脸上露出坦荡的笑容,那笑容里没有一丝勉强,仿佛对这个决定毫无遗憾。只见她侧过身,伸手打开旁边的柜子,动作不紧不慢</p>

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,盒子看起来有些分量,上面还落了些灰尘,显然搁置了有一段时间。燕墨铭双手捧着盒子,递到厉余年四人面前,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感慨</p>

<span>燕墨铭</span>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你们所有人的荣誉证书,以及一些徽章</p>

说着,燕墨铭轻轻打开盒子,展现在众人眼前的,是被精心分隔的内部,每个人的名字都端端正正地贴在对应的位置 ,上面还放着一张照片,照片里的他们身着军装的合照</p>

最右边的是江澈尘和吴若轩,身姿挺拔;最左边的是嘉苛煋和厉余年,眼神坚毅;中间是郴惜缘、项枭、巫臻沅和步錾,个个意气风发</p>

项枭伸手接过盒子,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盒盖,顿了顿,随后缓缓将盖子盖上,动作轻柔,像是在封存一段珍贵的记忆</p>

燕墨铭站起身,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窗前,背对着众人。她的身影被窗外的光勾勒出轮廓,微微仰头,望着窗外的天空,沉默片刻后,缓缓开口</p>

<span>燕墨铭</span>我之前之所以不同意你们离开,是因为你们……算了,说再多也没有什么用</p>

厉余年等人并无闲暇听燕墨铭追忆往昔,因而早早离去。燕墨铭转过身,映入眼帘的是空荡寂寥的房间</p>

她其实早有预料,知晓他们必然不会久候,心中虽有几分失落,但更多的是对过往的复杂思绪在心底暗暗涌动</p>

画面一转,深山之中,静谧得有些诡异。步錾紧握着手中的手电筒,那光束在黑暗里微微颤抖 ,她小心翼翼地照着四周,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</p>

越往山洞深处走,寒意越发刺骨,冰冷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。山洞里的温度下降速度远超她的预想,冻得她脸颊泛红,呼出的气瞬间化作一团白雾</p>

她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物,心里暗自想着,要是巫臻沅在身边,绝对会有应对的办法。可燕墨铭说的惠生药剂真的在这里吗?</p>

正当步錾想得入神之时,“嗖”的一声,一颗子弹划破寂静,朝着她飞速射来</p>

她眼神骤变,平日里的灵动瞬间化为警惕与凌厉,身体下意识地向右一闪,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。步錾站稳后,警惕地大声问道</p>

<span>步錾</span>是谁?赶快出来,别躲着!</p>

语毕,她迅速伸手去握腰间的枪,手指紧紧扣住扳机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</p>

然而,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,紧接着,无数子弹如雨点般向她倾泻而来。步錾身姿矫健,左躲右闪,子弹纷纷擦身而过,却未能伤到她分毫</p>

这时,一阵轻蔑又雄厚的笑声骤然响起,回荡在山洞之中</p>

<span>陈郝</span>我的啊錾,你还记得我吗?</p>

步錾闻声望去,只见一名身穿黑色皮夹克,搭配黑色阔腿裤的男子缓缓走了出来。她的眼睛瞬间瞪大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,手中的枪都险些滑落</p>

眼前男子的面庞竟和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巫臻沅有着七分相似,不仅如此,他说话的语气、动作和神情,甚至穿衣风格都如出一辙</p>

步錾慌了神,大脑一片空白,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,动弹不得</p>

男子见步錾不说话,率先开口道</p>

<span>陈郝</span>啊錾?你真的不记得……</p>

话还没说完,步錾便猛地回过神来,她双眼瞬间布满怒火,举起手里的枪,枪口对着面前的男子</p>

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额头上也因为愤怒和紧张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,仿佛要将面前的人灼烧</p>

男子见状,伸手握住那把枪,想要往旁边推开,可就在下一秒,步錾反应极快,枪口一转,直接对准了男子的腹部。她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在山洞里回荡</p>

男子瞳孔猛地收缩,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痛苦,一只腿猛然跪下。他缓缓抬头,脸上做出一副难过的神情说道</p>

<span>陈郝</span>啊錾,我是你最爱的沅沅,你为什么要开枪打我</p>

语毕,还故作委屈地看着步錾。这名男子自以为很了解步錾,他清楚巫臻沅是步錾最爱最关心的人,只要自己装作她的爱人,步錾肯定就会心软</p>

但他似乎忘记了,巫臻沅那疯批的性格根本不是他能模仿出来的</p>

即便步錾真的对巫臻沅开一枪,巫臻沅或许都是开心的,而不是像他这样垮着一张脸,尽显狼狈</p>

步錾用枪抵住面前男子的眉心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愤怒地吼道</p>

<span>步錾</span>你为什么要整成沅沅的样子,陈郝!说实话</p>

话音刚落,步錾的手剧烈颤抖,枪身磕碰着陈郝的额头,发出细微声响</p>

她的双眼满是血丝,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和爱人极度相似的脸,眉头拧成了死结,嘴唇微微颤抖,嗫嚅着却再发不出一个音节,怎么也想不通陈郝为何要做到这一步</p>

注:以下是步錾短暂的回忆</p>

思绪不受控地飘回到那场如噩梦般破碎的婚礼。那时,步錾身披洁白婚纱,脸上的幸福红晕还未完全散开,嘴角噙着一抹羞涩又甜蜜的笑意</p>

身旁的巫臻沅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,身姿挺拔,深邃的眼眸里盈满爱意,修长的手指轻轻包裹着步錾的手,似是在传递着安心与承诺</p>

就在司仪庄重地念着誓词,神圣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婚礼现场,众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,“砰!”一声巨响如惊雷般炸开,婚礼现场的大门被一股蛮力狠狠踢开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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