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晨摇摇头：“死者无法复生，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藏海花本身就是一个潜在的隐患，我只是斩草除根了。我知道你们退出了张家，那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杀了你们了。”</p>
张晨慢慢悠悠玩弄着小刀。</p>
“张晨，你在这个世上就真的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吗？”张海客皱起眉，仿佛面前的张晨不是与他相处过的队友，而是一只陌生的恶魔。</p>
张晨微微挑眉，目光有些冷淡。</p>
“我记得我告诉过你，我活了很多年，多到我记不清我的父母是谁，更别说在乎了。”</p>
张海客绝望地笑了几声，扶着桌子，摇摇头。</p>
“张晨，我输给你了。”</p>
“不，你是输给了你的执念。不过，如果你愿意重新开始，可以和我们一起去西王母宫。”</p>
张海杏也冷静了下来，震惊不已地抬起头：“你要去西王母宫？”</p>
“怎么，不可以吗？”张晨轻轻叹气，“我有执念，我什么都记不得了，我想知道张家的诅咒是什么，也想知道……”</p>
张晨欲言又止，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。</p>
“到了吃饭的点了，要不咱们先去吃饭？”于达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。</p>
张晨搂住了张起灵的肩膀：“走吧，吃饭去，至于要不要和我们合作，你们可以慢慢考虑。九日应该已经到杭州了，我让他在那边等我了。”</p>
张九日和张晨关系一向很好，包括当年张九日的父母出事也是张晨帮忙处理的。至于张九日和张晨的交恶，只是表面而已，演给张海客和张海杏也演给张念看。</p>
他们都起身离开了，房间里只剩下了张海杏和张海客。</p>
“哥，张晨会不会，是骗我们的？”张海杏脸上有淡淡的忧伤。</p>
张海客摇摇头：“张晨或许会骗我们，可族长不会骗我们。”</p>
“可是张起灵他天寿了啊，说不定他压根不记得发生了什么，只是和张晨一起骗我们。”</p>
张海客轻轻叹气，垂下头：“不如，让他们带我们去见墨脱本地的张家人？说不定他们知道什么。”</p>
“可是，他们会告诉我们吗？”</p>
“总要试试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