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微微一愣,不可置信地开口,声音都在颤抖:“他们……他们不会将张鹤的血放光了吧……”</p>
“吴邪,你真的很聪明。”张晨侧过头去,苦涩地笑笑,“我爹也是这样死的。”</p>
“疯了。”解雨臣眉头皱得格外深,撑着桌子,脸上满是不可置信。</p>
“疯吗?可张家人就是这样啊,就是这样丧心病狂、贪得无厌。”张晨不由地笑了起来,倚靠在桌边。</p>
“老大……”顾流云站在门口,手微微颤抖着,手上还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。</p>
张晨走到了顾流云面前,轻轻抚摸他的头:“你都听到了?”</p>
“手串。”顾流云将盒子递给了张晨面前。</p>
“这么快啊?”张晨掂量了几下盒子,拍了拍顾流云的肩膀,“不用放在心上,都过去了。”</p>
“可是老大……”顾流云轻轻握住了张晨的手,垂下头,抽泣了几下,“当时你一定很痛苦吧?”</p>
张晨微微摇摇头:“并不是的,当时的我对于感情已经很迟钝了,更何况……”张晨下意识看地面,“那时的我已经不太认识他们了。”</p>
“我只知道,那是对于我而言很重要的人。或许有一天,我也会不认识你,也会忘记你。”</p>
“不会的,他活不到那时候。”张海客趴在窗户处,一副看戏的模样。</p>
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张晨瞪了张海客一眼。</p>
张海客无所谓地耸耸肩: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不过,我确实没想到……”张海客欲言又止,眼中又闪过了一丝愧疚,“我没想到张家人会对你做这么残忍的事情。”</p>
“残忍吗?”张晨望向了张起灵,冷笑起来,“如果你知道张家人利用张家族长做什么,你或许会觉得,张家某些人压根就不配称之为人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