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晨站在窗边，吞云吐雾，其他人都看着他。</p>
“想问什么倒是问啊，一个个都盯着我看，我脸上有东西啊？”</p>
张晨微微挑眉，他的眉眼本就妖艳，现如今看上去更像是诱人的妖精。</p>
“所以，你爹是怎么死的？”</p>
张晨若有所思地摇摇头：“不清楚，我连鹤的死因都是当时他身边的人告诉我。我爹的死因，似乎是长老他们想极力压下去。不过，我们会知道答案的。”</p>
解雨臣盯着张晨包扎的手掌：“意思是，你的血可以让人长生不老、延年益寿，他们动不了你，所以对张鹤动手？可张鹤，他体内为什么会有你的血。”</p>
“他和初夏都是我救回张家的，那时候他们受了重伤，没有我的血他们活不下来。”</p>
张海杏忍俊不禁：“没想到，你曾经也是个大好人。”</p>
“好心没好报啊，当然，我说的不是他们。”</p>
张海客的神情却有些僵硬：“所以，张初夏不知道你的血的作用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你才长生的……”</p>
张晨微微颔首。</p>
“太可笑了，她因你而活，却想杀你去复活她的哥哥……”张海客摇摇头，低头嘲讽地笑着。</p>
“没关系，她可以恨我，只要她活着就好。有时候我也会想，要不杀了她吧，活着太痛苦了，我懂她的感受。”</p>
“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，她认识的人也都是死了，她就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，多痛苦啊。”</p>
张晨双眼充血，却没有流泪，只是静静地抬起了头。</p>
“可是我不想替她决定她该死还是该活，我没得选，可是她有。”</p>
那一刻张晨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，却保留着那一丝良知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