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晨……”吴邪走到张晨面前,欲言又止。</p>
张晨紧紧地抱着顾流云,微微抬眸:“你说吧。”他的面孔分明还是那样年轻,吴邪却看到了他的苍老,是身体上的苍老。</p>
“张鹤和顾流云,你到底更爱谁?又或者,你是否曾经有过许多爱人?”</p>
解雨臣不可置信地望向吴邪,皱起眉:“吴邪。”</p>
张晨摆摆手:“无妨。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爱人,流云与我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家人,我舍不得他死。”</p>
“哦。”吴邪垂下头,若有所思笑笑。</p>
顾流云已然转醒,只是张晨的脸色惨白得吓人,他甚至疼得握住了衣角。</p>
“君珩……”顾流云脸上仍是淡淡的笑。</p>
“我在,你醒了就好。”张晨轻轻抚摸着顾流云的头,“先起来,你压得我有点痛了。”</p>
顾流云微微一愣,急忙站了起来。</p>
“把药吃了。”吴邪将方才被张晨扔在地上的药瓶捡起来,递给了张晨。</p>
张晨瞟了一眼那瓶药,眯起眼睛。他记得,这些药是他当时施了法的,所以才有奇效,不过那一次施法他昏迷了七天七夜。</p>
“发什么呆?把药吃了。”</p>
张晨接过药吃了几颗,而后白了吴邪几眼。</p>
“你对一个老人这么凶干什么?不允许老人家反应慢吗?”张晨扭过头去,捂着嘴咳了好几声。</p>
“要不咱们再歇会儿吧,然后你带路。”解雨臣将手帕递过去。</p>
张晨轻轻擦拭着手掌上的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