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记不起来你是哪位，但我可以确定，我很讨厌你。”</p>
然而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笑声，是很轻的笑声。</p>
“那您可一定要讨厌我一辈子啊。”</p>
张晨的手不由地颤了一下，无奈叹气：“听起来，你不像正常人。”</p>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，如果还有其他问题，上神可以问我。上神也可以放心，我绝对不会让您死在人界的。”</p>
张晨又咳了好几声，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。</p>
脑海里的声音变得慌张起来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我分明给你输送了灵力，你为什么还在吐血？”</p>
“既然你知道我和流云生死与共，那你就该知道我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侵蚀我的身体了。之前有灵力护体，毒素又平衡，我当然没什么问题。”</p>
“即使你给我输送了灵力，那也不是我的本源灵力，无法完全与我融合。别尝试了，我撑不了多久的。”</p>
解连环诧异地看着身旁勾起嘴角的张晨：“你好像疯了。”</p>
“怎么会？只是，突然活了这么久，终于快死了，感觉也不错。”张晨轻笑一声，懒洋洋地闭上眼睛。</p>
“你倒是解脱了，那顾流云呢？张晨，你如果真的对他没有半点情谊，又怎么会下生死蛊？生死蛊这东西，可不是一般人会下的。”</p>
“我说了，他是我养大的，我舍不得他死。”张晨睁开眼睛，淡定自若地撇了解连环一眼。</p>
“你瞒得过别人，骗得了自己吗？”</p>
张晨扭过头去：“这并不重要。”</p>
“明明心里在意得很，结果还要装得无关紧要。”</p>
——</p>
吴邪几乎把整个房间都看了一遍，仍是一无所获。</p>
顾流云一拳打在墙上：“混蛋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