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珩的头垂得更低，上官鹤轻轻捏了捏南珩的手。</p>
“明日我们去看你舅父吧。”</p>
“你愿意陪我去？”</p>
“就是死，我也愿意陪你去死。”</p>
“好。”</p>
——</p>
“小姐，其实您何必去这一遭呢？殿下身为皇子，即使没有夜游神……”</p>
竹听雪抬手打断了明澈：“那不一样，夜游神于他而言是兄弟，正如你们于我而言是姐妹，与下属不同。”</p>
“更何况，日后我还要将你们交给他，正好这次见一见。”</p>
“小姐。”明澈握住了竹听雪的手，“有我在，我不会让小姐受伤的。”</p>
竹听雪轻笑：“明澈，我会为你安排好后路的。”</p>
“小姐就是我唯一的后路。”</p>
竹听雪无奈摇摇头：“你又何必执着于我一人呢？”</p>
“因为在我看来，小姐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。”</p>
——</p>
“不错啊，挺会编啊。”南珩拍了拍上官鹤的肩膀。</p>
“除了竹听雪所说的是假的，其他的，都是我的真心话。”上官鹤抬头对上南珩的目光。</p>
南珩略显心虚地侧过头。</p>
上官鹤轻叹一声，抿了一口茶：“罢了，既然你不愿面对，那我也不必说什么了。”</p>
“不是我不愿面对，我只是……”南珩瞥了上官鹤一眼，又低下头去。</p>
他只是害怕，害怕牵连上官鹤，害怕承诺后做不到，也害怕自己会成为上官鹤心中的一根刺。</p>
因为无能，所以也不敢许下任何承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