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半清双手环胸,不屑地冷笑一声,“是又如何?”</p>
她向前一步,两个人之间的缝隙,仅有十厘米。</p>
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范围。</p>
显然超过了正常社交。</p>
靠得太近,能闻得到彼此之间的香味,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嫌恶的神色,又强忍着不后退。</p>
冷半清抬起头,她的脸很干净,皮肤细腻。</p>
天天睡眠不足的人,皮肤那么好,一看就知道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在护肤上。</p>
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,她的食指,隔着一件西装和一件白色衬衫,戳在他心口,“所以呢?”</p>
“装货……”</p>
“就算我拜金又如何呢?就算我家破产了,成了一个穷人,把你家的钱都给我,我都不跟你玩……”</p>
玩字玩味地绕了一圈,她轻蔑地笑着,“只知道玩蛇的蛇佬……”</p>
“一股子蛇腥味,恶心……”</p>
“我拜金、好强、满心眼子都是算计多好啊,还知道上进,你呢?你有什么?”</p>
她的手,被人一把握住。</p>
力道很大,大得仿佛要把她手弄断。</p>
池骋手背的青筋暴起,两个人青梅竹马,当然知道,什么地方能刺到对方。</p>
红血丝遍布双眸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显然,他很生气,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</p>
冷半清不屑一顾,“来啊……”</p>
她脖子仰起,修长的脖颈晃了两下,“现在就掐死我,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,伯父知道了,会是什么心情呢?”</p>
当官的,都怕直系亲属惹出祸端,特别是闹得沸沸扬扬的那种,一般这样的,前途基本上没了。</p>
池骋甩开她的手,拉着她的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。</p>
疯女人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