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误导吗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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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念头让她心底一寒。如果发demo的人故意留下马嘉祺的痕迹，目的是什么？离间？试探？还是将她引向错误的方向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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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练在一种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气氛中结束。姜柠感觉比连续跳十小时舞还要疲惫，大脑高速运转着分析每一个细节，却又一无所获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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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休息室，她拿出手机，那个未知号码没有再发来任何消息。沉默反而更像一种无声的压迫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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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点开匿名demo，再一次聆听，试图抛开先入为主的观念，捕捉任何可能被忽略的细节。在歌曲bridge（过渡段）部分，一段极其短暂的、几乎被主要旋律掩盖的电子音效引起了她的注意。那声音很特别，像是某种……游戏技能音效的变调处理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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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耀文？他整天泡在游戏里，对各类音效熟悉得不能再熟悉……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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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，就被她自己否决了。刘耀文直来直去，不像会搞这种迂回曲折的匿名把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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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……是有人故意模仿刘耀文的喜好留下的又一个烟雾弹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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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浓雾中的棋局，对手藏在暗处，不经意间落下棋子，每一步都让她心惊肉跳，却完全看不清对方的真面目和真正目的。</p>
叩叩——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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休息室的门被敲响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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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柠吓了一跳，下意识地锁屏手机：</p>
<i>姜柠</i>请进</p>
推门进来的是贺峻霖，他脸上带着惯有的、略带狡黠的笑容，手里晃着一个U盘：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柠柠，刚才遇到版权部的同事，他们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。说是什么匿名投稿的实体备份，让你听听看是不是和电子版一样。奇奇怪怪的，投稿还搞双备份？</p>
U盘是普通的黑色，上面没有任何标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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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柠的心跳再次加速。电子版，实体备份……对方似乎笃定了她会追查，甚至贴心地把“线索”送到了她手上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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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接过U盘，指尖冰凉。</p>
<i>姜柠</i>谢了，贺儿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不客气～</p>
贺峻霖笑眯眯地，目光在她手中的U盘上停留了一瞬，眼神闪烁，让人看不透，</p>
<span>贺峻霖</span>哦对了，晚上吃火锅去吗？宋亚轩说他发现一家超正的店。</p>
他又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、只顾吃喝的样子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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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柠看着他的笑容，再看看手里的U盘，忽然觉得，身边的每一个人，都像是这场迷雾棋局里，看不透的棋子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