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也不确定贺臣安想算计什么,只能说如果论攻心,那贺臣安实属上乘。
鬼知道隋也有多讨厌跟这个家里的任何人论亲戚,什么外公姨妈,什么爷爷爸爸,但凡要按血缘关系算,他都恶心得想吐。
可贺臣安说,去他妈的小叔,我们是朋友。
他好像知道隋也心里在想什么。
这种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觉特别不好,尤其当隋也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时,被看穿等同灾难。
隋也:“有话直说,你想要什么?”
贺臣安目光如炬:“我想让你好好活着,平平安安。”
隋也眉头一蹙,看贺臣安的目光不是单纯地被激怒,更多的是被騒扰后的恼怒。
嘴一张,隋也口吐芬芳:“死基佬,你他么不想活了是吧?”
虽然只有一句话,但贺臣安有种劈头盖脸感。
足足哑了三秒,贺臣安挑眉,瞪眼:“你想哪儿去了?”
隋也想哪去了,他就说黄鼠狼怎么会无缘无故给鸡拜年,操,真他妈拿他当鸡了!
贺臣安读懂隋也眼里的厌恶,当场道:“诶,我承认我是喜欢男的,但我不是什么男的都喜欢,我有喜欢的人,你不要诬陷我好不好,这话要是传到我男朋友耳朵里,我很难做的。”
隋也目光盛怒未平,半信半疑。